喉头瞬间涌现乾渴,獠牙也探出半分。李焰从埃德蒙多的唇缝看见尖牙,没有被尖锐的凶器给吓到,而是直接拉下衣领露出颈部问:「要喝吗?」埃德蒙多反射动作张嘴,再急急闔上嘴问:「你的身体……」「已经恢復了,这问题你刚问过了。」李焰靠近埃德蒙多的嘴唇,扯着衣领再次问:「要喝吗?」埃德蒙多以动作代替回答,一口咬住李焰的颈侧,将利牙扎进对方的皮肉中,吞嚥从中涌出的浓郁鲜血。李焰环在埃德蒙多后背的手先是僵硬,再随由颈上灌入的快意放软,抓握夜血者的身躯,接近全勃的肉刃隔着病人袍靠上对方的身躯,明白显示他的兴奋程度。埃德蒙多品尝着李焰的血液,这不是他第一次饮用对方的鲜血,但头一回和第二回仅吞下不到半口,第三次──生日宴当晚──一心只想救人根本无暇享受,直到今日才能仔细品味挚爱的味道。李焰的血和他的人一样温热到接近烫热,带着淡淡辛辣味的液体满是野性,但却毫无粗鲁或野蛮之感,宛如生活在荒野中的孤狼,有种浑然天成、不见雕饰的美。他很想大口畅饮,但这么做别说是重伤初癒的人了,无病无痛的健康之人都受不了,因此很快就转为小口啜饮,同时调整自己的魔力波动,在尽可能与青年同调后,将自己的力量缓缓注入对方体内。这举动让李焰大吸一口气,掐握埃德蒙多的肩胛骨,在夜血者抽牙退开后问:「你刚刚做了什么?」「和替你急救时类似的事,不过更加细腻。喜欢吗?」「感觉很好,像喝营养剂,但舒服多了。」李焰握起再伸展手指,看着自己白里透红的掌心片刻,转向埃德蒙多严肃地道:「我今天大概会做很多次。」「你要做几次都可以。」埃德蒙多笑着回答,抚摸李焰的脸庞,敛起笑容凝视对方的双眼道:「我,芝加哥的影蝠主埃德蒙多在此宣告:你,李焰是我的挚血,无论血还是肉,灵魂或躯壳,胆敢染指的我通通会击溃,意图伤害的我全部会阻止,今后能支配你的只有我。作为回报,我将我的颈、每一滴血与心脏献给你。」李焰双眼睁大,望着埃德蒙多几秒后,忽然转开头红了眼眶。「怎么了?」埃德蒙多问。「我以为我没机会和你说话了。」
李焰的声音从平稳转为轻颤,抓住埃德蒙多的手抖着喉结道:「也以为没机会吻你了,我以为那是最后一次,在我捏碎黑玫瑰后……是最后一次。」「不会的,我们还会交谈与亲吻彼此无数次。」埃德蒙多轻啄李焰的额头,近距离望着对方的赤眸眨眨眼道:「我今天的工作都结束了,门外没有人在等待,窗外也不会有人经过,你可以尽情吻、舔、摸……用各种方式对待我。」李焰眼中冒出火光,扣住埃德蒙多肩膀将人由侧卧推成仰躺,再扑上对方的身子由面颊往下连吻。埃德蒙多轻轻搂着李焰的腰,垂着眼睫透过肌肤捕捉对方的移动,温烫的细吻扫过脸颊啄过下巴,来到夜血者最为敏感的颈部。他以为李焰会如过去交欢时一般,放肆地啃扯自己的颈肉,然而金发青年的唇齿虽然贴在夜血者脖子上,动作却轻柔如棉花,温柔有馀刺激不足。「阿焰……」埃德蒙多五指深入李焰的发丝,轻推对方的头臚道:「你可以吻……可以用咬的。」李焰停下吻磨道:「脖子是夜血者的弱点。」「没那么弱。」埃德蒙多仰头主动将脖子送向李焰,因为渴望而抖着嗓音道:「快点,像以前一样,把我啃到神智不清吧。」李焰没有回应,就在埃德蒙多以为这代表拒绝时,金发青年忽然将嘴张到极限,重重咬上夜血者的白颈。「啊哈!」埃德蒙多大喘一声,比预期中更强烈的快感由颈处灌进神经,令他反射动作抱住李焰,纤白手指揪住对方身上的绿色病人袍,对于阻隔两人接触的薄布感到恼怒。李焰似乎也有同样的不满,因为下一秒绿袍就沾上星火,迅速化为灰烬落到床上和埃德蒙多身上。埃德蒙多忍不住张大眼──他没想到李焰能这么细腻地收放火焰,但这份惊奇很快就被对方的手掌抹去。李焰双手触摸埃德蒙多的腰侧,张开指掌像是要将自身体温压进对方躯体中一般,彻底、不漏一寸的抚揉。埃德蒙多感觉腰部像被火焰包围一般,烫热得让脑袋难以思考,这相当不正常,因为腰并不是他的性感带,不应该在李焰的指下流泻快意。──身体有点奇怪。埃德蒙多闔着眼瞳喘息,觉得自己的下身一阵湿润,愣了两三秒才意识到自己还没被李焰碰触性器或臀部就湿了。「埃德蒙多……」李焰贴着埃德蒙多的颈窝轻唤,声音和吐息绕上夜血者的颈子,将对方激起一阵轻颤。「阿、阿焰……」埃德蒙多有些恍惚地回唤,张开眼看见李焰往下挪,伸出舌头舔上自己的乳尖。舔之后是吸,李焰含住埃德蒙多的乳头,两手向下握住对方的臀瓣,随吮吸一下一下掐揉白嫩臀肉,勃起的y茎不时触上夜血者的腹部甚至半身,若有似无地彰显自身的硬热。拜此之赐,埃德蒙多的脸上一片霞红,胸脯被李焰吸舔到酥麻胀起,臀部被揉得抽抖不止,忍不住屈起双腿夹住青年的身躯。李焰空出一隻手抚上埃德蒙多的大腿,而这一摸让夜血者感到不逊于先前腰侧和此刻胸臀的欢愉,彷彿此处也是他的性感带。不,正确来说是被李焰亲咬、抚按之处,都成了埃德蒙多的性感带,而这是以往两人相拥时从未发生的现象,夜血者残存的理性对此大大惊愕,再被探向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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