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我看是你吧,你有遵守保罗船长的话吗?」欧格咋舌一声,他最怕的人就是保罗,毕竟保罗是英勇号的船长,如果没有他的话,自己长年以来的特权也荡然无存。就在这时,欧格注意到大衣下摆出半截浑圆小腿的卡蜜拉,他目光梭巡在卡蜜拉高耸的胸脯,吹了个口哨,「哈哈,想不到你这么开放,居然裸身披着大衣上街,这是你的癖好吗?如果是的话,我们应该能当个朋友。」「谁要跟你当朋友。」卡蜜拉说。托雷听她说话有气无力,托雷猜她发烧加重了,左手牢牢地环住她,深怕她不小心就往旁倒下。玛姬走上前来,挡在卡蜜拉面前,冷冷地说,「把你的贼眼移开,不然我就射爆它。」「别着急,你也有份,我可以同时爱护你们两个人。」欧格不以为然地说。布莱克嗤之以鼻,轻蔑地说,「你也就只会欺负一般人,什么英勇号的头号打手,我看根本是你自己吹嘘出来的。」「你以为你的钢铁手臂很厉害吗?别笑死我了,那东西笨重得就像绑了个船锚在身上,我看你连我一拳都打不着。」欧格反唇相讥。「嘿,你可以试试看!」布莱克扭动脖子转了一圈,看起来像是在暖身。
「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欧格说完之后,他攫住汉娜的手腕,硬生生把她拽到身旁。吉米见状,连忙跑上前去,欧格大喊,「小子,你再敢踏前一步,我就不保证她的安全了。」吉米呆在原地,听到欧格可能伤害汉娜,他吓得不敢动弹。汉娜垂下睫毛,轻声地说,「你先去把达克斯的尸体放下来,我这边没事的。」吉米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话,如果让欧格真把她带走,傻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吉米虽想反抗,但他双腿不听使唤,他眼睁睁看着欧格带走汉娜。待汉娜的身影消失后,他跪了下来痛哭起来,深深自责自己的无能。布莱克看着玛姬说,「我们不会真的要让欧格把汉娜带走吧?这次可别说什么我私心,换作其他的女人,我一样也会这样问的。」「唉,现在局势很麻烦,如果在这里结下樑子的话,整个黑鴞团都有危险。」玛姬说,「马汀可不会允许我们随便杀了他们的人,他一定会想办法报仇,不然他会顏面无存。」「那怎么办?」布莱克不满地说,「真的要让汉娜羊入虎口吗?」萨曼莎沉思片刻,她说,「不若这样吧,我去找保罗船长,我想他应该会主持公道。他不喜欢底下的人强掳良家妇女,那会让英勇号变得毫无纪律,如果不是欧格特殊的身分,他早就被惩罚不知道多少次了。」「就因为他是头号打手?」布莱克不屑地说。「不光如此,欧格替马汀干了不少坏事,马汀很重用他。保罗就算想制裁欧格,多少还是要看在马汀的面子上,这也是欧格能这样嚣张跋扈的原因。」「好吧,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随时来黑鴞号通报。我会通知杰夫一声,他会给你行个方便,不过你要单独一人过来。你现在跟我们走太近了,我担心马汀会怀疑你,你最好能低调行事些。」玛姬叮嘱地说。「我懂你的意思。」萨曼莎说,「你们自己也小心。」话音甫落,她转身离去。目送萨曼莎离开之后,玛姬瞥向气若游丝的卡蜜拉,蹙起眉头,「先把她带回船上让亚伯特看一下,希望没有大碍才好。」布莱克指着吉米,低声地问,「他该怎么办?」玛姬懊恼地思索一会,她轻叹了口气,「为了怕他做出傻事,你待在他旁边吧!你顺便将达克斯的尸体处理好,等吉米情绪稳定后你再回来。记住,别在这里待太久,我担心欧格会派人找你麻烦。」「你放心吧,我还没笨到一个人挑战他们全部。」布莱克将雪茄熄掉,扔在地上。决定好方针后,玛姬、托雷和卡蜜拉找了辆马车,迅速地驶向铁鉤码头。他们才刚抵达铁鉤码头不久,他们看到一群水手围在酒馆旁,其中里面有保罗、萨曼莎、欧格和汉娜。托雷本想去打听情况,但他又心系卡蜜拉的安危,最终他们决定先回船上。抵达黑鴞号甲板上,亚伯特看到发烧的卡蜜拉,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不等玛姬说话,他提起了医疗箱,紧张地跟在身旁。玛姬对着托雷说,「把她放到我的船长室去。」眾人来到船长室,托雷把卡蜜拉平放在柔软的羊毛床上。过了许久,亚伯特给卡蜜拉喝了点药水,把棉被盖在她赤裸的身上,亚伯特轻吁口气,「好险只是发烧,我给她喝了点药,让她睡一碗应该就会好了。」「有其他后遗症吗?」玛姬迫切地问。「放心吧,就只是一般发烧,应该是受了风寒。」亚伯特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没穿衣服呢?」玛姬皱起眉,「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去外面说吧,让卡蜜拉好好休息。」「你们最好派人看着她。」亚伯特说。「你不是说只是发烧?」玛姬瞪大双眼,质疑地问。「就算只是发烧,她也算是个病人,如果她要喝水或有其他需求总得有人帮她吧?」「我留下吧!」托雷说。玛姬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好好看着她,有任何问题就跟我通报。」言罢,她跟着亚伯特走出去,临走之前,她还回头看了躺在床上的卡蜜拉一眼。亚伯特和玛姬离开不久,卡蜜拉缓缓睁开眼睛,她看着一旁正在擦拭银枪的托雷,一脸歉疚地说,「抱歉,我又让你们担心了。」托雷看着她,摇头说,「那不是你的错。」「如果不是我笨手笨脚,我就不会被他们抓到了,我还连累你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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