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小科斯莫长大了。」有够愚蠢,尤里西斯想,他怎么可以蠢成这样──他聪明的脑袋在此刻一点用处也派不上,他几乎是惊慌失措的从床上退下,虽然只有天跟他自己晓得,他居然想留在那儿!他听见自己对科斯莫说:「嗯,爸爸这就离开,你慢慢来──」慢慢来什么!尤里西斯!尤里西斯真想揍自己一拳!尤里西斯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到门口,他正庆幸自己是透明的,他想,要不任谁看到他都会看见他脸颊发烫,眼神不正常……偏偏他才要开门,床上就传来科斯莫如小猫一样的呼喊。「……我不会。」「什、什么?」尤里西斯握住门把,想要离开,脚却动不了了。「爸爸,我不会……」科斯莫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可怜,像是小蚂蚁的喃喃自语,但尤里西斯却听得十分清楚:「我没有自己弄过,爸爸,怎么办?好痛……」尤里西斯快疯了。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会有想尖叫这念头,他差点问出口,宝贝,你怎么不会呢?但他一讲出来就太蠢了。他握紧着门把,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他看着那个什么也看不到的手,觉得自己的心跳飞快,最后他转过身,看向床上──老天爷,那瞬间他的呼吸都停了一下。他的男孩胀红着脸,可怜的捲成一团,双脚磨蹭着,动作小小的,科斯莫似乎觉得这样很羞耻,他一发现尤里西斯转过来,立刻闭紧眼,缩到棉被里头:「爸爸……」尤里西斯嚥了嚥口水,不知所措,他发现自己的脚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挪回床旁,他听见自己这样说:「没人教过你吗?学校没教过?」他的男孩几乎是羞耻的从棉被中发出吼声:「学校要怎么教啦……」「呃……」尤里西斯更加无措了,他想,当初谁教他的呢?不,没什么人教过他,当初慾望来了,他上网查看,就按照网路上的方式很轻松的学会如何用手指取悦自己。在这方面他学得挺好的。而且,按照他自己的印象,学校的确不会教你怎么自慰。健康教育只会跟你说,你的生殖器官是什么东西,你该怎么清洁,你该如何认识它。尤里西斯一直以为,自慰就是种本能。喔,老天爷……他的男孩居然不会。god,他从刚刚到现在说过几次老天爷了?尤里西斯在这时,似乎能懂前妻戴娜一天到晚叫着老天爷的原因了。尤里西斯神色复杂的看着裹在棉被中的孩子,脑中千头万绪,最后他深呼吸,小心的用手掌抚摸着棉被,科斯莫似乎被吓到了,身体抖了一抖,他抖着身子从棉被里说着小小声的话:「爸爸……」他叫着爸爸,彷彿这世界上只有尤里西斯能够依赖,那声声的呼喊满是对尤里西斯的眷恋,尤里西斯能感觉到。他感觉到他的男孩的无助,他知道他的科斯莫跟他不一样,他还纯洁的很。他想起他的孩子已经有两年没上去过学校了,想起几个月前,他来到他的床间,跟他说他来了初精。尤里西斯想,我是他父亲,我总得帮他,不是吗?而在此时,科斯莫像被闷坏了,他小心的从棉被中鑽出来,脸上满是憋得难受的潮红,他水润的眸子看着尤里西斯:「爸爸,怎么办?好痛。」尤里西斯闭了闭眼,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如同夏日的骤雨那般狂躁无法控制,他听见自己这样说:「爸爸教你,好不好?」他的男孩先是愣了愣,而后居然笑了,那笑容几分羞涩,几分甜美,几分的诱惑,科斯莫眨着眼睛,脸上的神情对尤里西斯满是信任,他相信着他的父亲,他点点头,声音又轻又软:「好,爸爸。」尤里西斯在说出口的剎那就后悔了,但现况却容不得他后悔,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收回自己的话。科斯莫说完好之后,动也不动的趴在那看着他,他看起来软绵绵的,彷彿一隻刚睡醒的白色小蛇,红红的鼻头,无辜的神情,那么可怜可爱,他的双眸展露对父亲的信任,明明他看不见尤里西斯,却执着的盯着那块透明的地方看。他轻喘着,红彤彤的舌头时不时从雪白的牙齿中冒出,尤里西斯越看越觉得他的喉头好紧,莫名的口渴,他就像在沙漠中被烈日晒着那样,慾望如太阳般晒着他。他整个人彷彿被控制住一样,身不由己,他知道自己该哈哈大笑说,开玩笑的,孩子,或者是说上网找个什么影片让他的男孩看一下也好。真是够了,世界上哪一个父亲会说要教孩子自慰的。尤里西斯你在想什么?他不断问着自己,却始终找不到解答,他该离去,但怎样也无法离开。他感到口渴,而他知道,他唯一的绿洲是他的男孩。尤里西斯望着科斯莫,觉得自己的慾望在此刻也被唤醒了,无法抑制的,可怕的,不应该的──他的男孩简直就像伊甸园那隻蛇一般,诱惑着他吃着禁果。可全天下再也找不到另外一条比他更可爱的小蛇了。「爸爸?」他们不知道相望多久,最后那场沉默被科斯莫打破,男孩伸出手,无助的握住尤里西斯的手,他颤抖着,看起来是那么不安,双颊更加的潮红,他可怜的唤着尤里西斯:「爸爸,要怎么弄?」事到临头,一切已无法改变──尤里西斯伸出手摸了摸科斯莫汗湿的额头,声音沙哑的说道:「你先掀开被子。」科斯莫愣了愣,而后乖巧的掀开了被单,露出自己的身体。在看见他的男孩身体时,尤里西斯几乎是倒抽一口气──科斯莫不知何时脱掉了他的裤子,细嫩的双腿间是贴身的三角裤,而此刻那紧密包裹着私密部位的布料正微微的隆起。那地方看起来是那么小,小巧到尤里西斯几乎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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