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父亲身旁躺下,然后伸出手,小心的将手停在父亲的生殖器旁,却没有碰触。他只是隔着一层空气,那层薄薄的空气,用手轻轻描绘那个生殖器的形状。他还没有勇气去真正的碰他,在要碰到的那瞬间,科斯莫害怕起来了,如果碰上去时却什么也没有,父亲真正全身变成透明的话,那该怎么办呢?十三岁的他被这种无形的恐惧给压迫着,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有去碰,他只是小心的,小心再小心的,隔着一个很小很小的距离,细细的隔着空气,抚摸着父亲的y茎。真的很大,科斯莫,搞不懂为什么可以那么大,他一隻手还无法将它包住,那样巨大的东西在他的眼中看来有些可怕,但却又让他觉得亲密,因为那是他目前唯一能看见的,父亲身上的东西了。父亲的y茎比起他的皮肤,顏色看起来沉了许多,底色不是白的,而是深红色中带着一点黝黑,而那两个囊袋沉沉的,连接在其后的是一片浓密微捲的黑色毛发,没有真正碰触到,可光是这样,科斯莫就觉得他的脑袋更晕了,身体深处有种灼热的慾望,他搞不懂得发热感,不断的从四肢,肚子里,还有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传来。看着父亲的,科斯莫又忍不住看向自己的,他掀开了睡衣,露出赤裸的下体,与父亲茂密的丛林与粗大的傢伙相比,科斯莫的生殖器简直就像隻小鸡一样的可笑,他看着自己的,觉得有些生气起来。「科斯莫。」就在科斯莫看着自己的时,父亲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被吓了一跳,身体一震,将脸望过去──如预料中的,什么也看不到,可科斯莫还是专注的看向那个应该有父亲脸在的地方。「爸爸。」科斯莫喊。「你在干什么呢?」父亲的声音还带着刚甦醒的慵懒,似乎有些惊讶自己的儿子在一旁,穿着宽大睡衣,没穿底裤,还拉开来看着自己下身的动作;但他虽感惊讶,还是拉过一旁的被单,盖上了自己的,也盖上了儿子的,声音低柔:「会感冒的,孩子。」他没有斥责,也没有把科斯莫推开来──或许他有惊讶的表情,但因为他是透明的,所以科斯莫什么也没看到,但光是这样的举动,就让他够开心的了。父亲并没有拒绝自己,这样的想法充斥着科斯莫的脑袋,他仰起头,看着那个透明的地方,小心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与父亲还是有一段距离,他很清楚,只要在往前几公分,他就可以碰到他了,但他又不敢。科斯莫用着自己也听不出来的恳求声音,怯弱的问着尤里西斯,他的父亲:「爸爸,可以抱着我吗?」尤里西斯静了好一会,科斯莫不安的望着那块透明的地方,看不到真是一件让人恐惧的事情,他什么也看不到,唯一能看到的y茎却无法看得出表情、情绪,而且那个地方现在还被被单盖住了,科斯莫觉得焦躁起来,他甚至觉得眼泪要从眼睛里滚出来,刚刚说出的那句话已经耗尽了他莫名的勇气。科斯莫咬着唇,内心在害怕的同时,却又逼自己不可以转开头,他就这样望着,太阳在他看着父亲的时候,从微弱转变成炽热,黑色的床单十分吸热,科斯莫甚至冒出了一层薄汗。最后,科斯莫听见了一声叹息。是父亲的叹息,那声叹息里头似乎有着许多东西,但科斯莫却无法解读,但那叹息却足以令他惊慌了,他慌乱的喊着:「爸爸……」可尤里西斯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那透明的手,把自己的孩子抱进怀里。父亲的体温让科斯莫想哭,他想,父亲还在,真好。他虽然是透明的,但是真实存在的。已经许久没有这么亲密的接触,他想要更多、更多一点,多到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够是赤裸的。科斯莫想,为什么我刚刚不脱掉衣服呢?父亲抱住他之后,却再也没说半句话,他只轻柔的用手拍着科斯莫的背部,科斯莫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真实而且节奏缓慢的心跳声,踟躕了许久,才慢慢的伸出手,环抱住父亲的胸膛。但他们的下半身却还是有着一段距离,科斯莫的内心无比的渴望着,渴望能够再靠近一点,可以的话,他真想要让自己那可笑的生殖器,与父亲的贴紧着。「爸爸。」科斯莫喊。尤里西斯轻嗯了声,声音淡的彷彿快睡着了。科斯莫有些不安的,将自己来了初精的事情跟尤里西斯说,他不清楚其他男孩是否会将这件事情跟自己父亲分享,但他却想要跟父亲说,内心深处的悸动彷彿正在催促啟航的号角般,逼得他笨拙的说出来,他边说边抱紧着父亲,越抱越紧,可尤里西斯却没说他抱痛了他,他只是沉默拍着孩子的背,那拍动的手节奏依然明确,一下、两下、三下,比心跳的节奏再慢一点,却又那么温柔。尤里西斯没有回话,科斯莫抬起头,看向那块透明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脸部表情是如何,照理来说他应该可以感受到自己脸上每一块肌肉的动作才对,但他现在却什么也感受不到,他不知道自己在父亲眼中,到底是怎样的表情。而他也渴望看见父亲的表情,一丁点也好,眉毛、眼睛,或是嘴角,那怕只是一片指甲大的肌肤都行,但没办法,不管他看得多么期盼,内心多么的渴求,父亲依旧是透明的。科斯莫看着透明的父亲,庞大的沉默压着他,虽然拥抱住了父亲,他们的体温交融着,尤里西斯拍着他的背,一切照理来说是这么美好,但不安与痛苦依旧盘踞在少年的心底。「爸爸,爸爸……」科斯莫哭了出来,在知道父亲变成透明人、在父母离婚、在得知母亲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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