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看着科斯莫,欲语还休。梦里科斯莫也是全身赤裸的,他躺在父亲的怀里,他们紧紧相拥,亲密的彷彿是一体的。他跟父亲什么也没做,就只是两个人哀伤的捧着父亲巨大的生殖器,相拥在一起。他望着父亲的生殖器,软软的躺在他的手中,父亲时不时的发出叹息,看着那样的父亲,科斯莫觉得好可怜,心痛得莫名,他想要吻他,吻那双忧愁的眼睛,吻他形状动人的唇,想要吻着他厚实的胸膛,甚至想要吻父亲的y茎,但科斯莫什么也没做,他只是温柔的抚摸着父亲的那里,听着父亲的叹息,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叹息,就是这样的梦。醒来时,他就察觉到自己有了第一次的晨勃,而那梦的景像还清楚的印在他的脑海里,甚至只要闭上眼睛,那样的影像就像还烙印在眼皮上一样,那么的清晰,父亲肌肤的触感以及模样,胸肌的起伏,型状美好的y茎,修长的双腿,甚至连体温都那么清楚灼热,科斯莫只要一想起那样的父亲,就觉得喉头一阵乾渴,那是十三岁的他,还无法很明白的慾望。按照一般情况,他应该一个人偷偷的把那件底裤拿去洗,他想。但科斯莫却没有那样做,他无法弄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他那颗有些早熟的脑袋,在那天清晨发热又无法控制的,他拿着自己的裤子,下半身不着一缕,上半身穿着宽大可以遮盖住到膝盖的睡衣到了父亲的房间。父亲的房间从不上锁,而父亲习惯裸睡,科斯莫非常清楚。推开门,他走进去,有着黑色床单的大床上,看不见任何人影,却可以看见床单下陷的模样,而在床的中心,可以看见父亲的y茎──跟在梦中一模一样。父亲是裸睡的,而且还因为天气热的关係,把被单都踢开来了,他们的家有中央空调,但是父亲却喜欢比较自然的气息,所以常常把自己房间的空调给关掉。那张大床靠着窗,窗户打开着,清晨的阳光正温柔而不带过度灼热的洒落,黑色的床单上头,什么也没有,只有父亲的生殖器,正慵懒的彷彿一隻猫咪一样,躺在那里。那真的是形状美好而且大的让人忌妒的生殖器。跟同学看过不少影片的科斯莫其实不太清楚什么样的y茎才是好的,但父亲的跟影片中那些演员们的比起来,丝毫不逊色,顏色在他眼中看来是漂亮的,而且大的让男孩隐隐觉得羡慕。科斯莫还是个男孩,而才有过初精的生殖器,顏色跟大小明显都逊色父亲许多,而在从前在学时,他在其他男孩身上学到的,就是生殖器的大小对男性十分重要,那样的观念一直深深的扎在他的潜意识中。科斯莫就站在房门口,看着看不见的父亲,看着父亲的y茎。父亲似乎也在晨勃状态,y茎看起来硬挺,父亲是在作梦吗?梦中他又想着什么?为什么他的生殖器会这样?科斯莫不断想着,他看着透明的父亲,又想着梦中的父亲,想着梦中他抚摸着父亲y茎的触感,却发现自己能想起父亲的肌肤,体温,脸的表情,瞳孔,却无法想起那y茎摸起来是什么感觉。想着,想着,科斯莫上前了,一步一步的,彷彿受到那个生殖器的牵引一样。科斯莫前进的很慢,他脚步轻巧的彷彿一隻猫般,他屏住呼吸,一方面却又想要贪婪的嗅着空气,空气中有父亲的味道,但那味道却又不像平常,似乎是因为父亲裸体的关係,所以那份味道有了微妙的转变。他小心的估量着父亲躺的位置,虽然可以藉由床单凹陷的地方来看父亲到底在哪里,但科斯莫还是害怕惊扰到他,他慢慢的爬上床,十三岁男孩的重量对床并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他一爬上去,黑色的床单上彷彿覆盖了一层会滑动的白雪般。科斯莫的肌肤也遗传到了父亲,白的像是雪一样,那是北欧人种特有的肤色,比高加索人还要白许多,他们的祖先似乎是很纯正的北欧人,虽然经过一些混血,但他跟父亲都拥有那样纯白的肤色。他看着黑色床单上自己细瘦的手脚,又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已经四年没见过的生殖器,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难以运转。眼前这个看不见的透明人是他的父亲,而那个巨大的y茎,是生出他的工具之一。而这更是他目前能看到的,父亲身上唯一真实的肌肤。
然后他刚刚做梦梦见他抚摸着它,近距离看着父亲的y具,他好像能想起梦里头摸着它的感觉……男孩的脑袋很乱,边想着,呼吸隐隐有些急促起来,他的脑中有个声音跟他说,你该退开了,科斯莫,是你睡迷糊了,但又有另外一个慾望告诉他说,去碰触他啊,去碰触他,碰触你的父亲,你不是一直渴望着吗?不是隔着衣服,也不是隔着一层什么的,而是真实的碰触他。这样你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实的安心,不是吗,科斯莫?那些声音实在是好吵,让科斯莫被烦的皱起了眉头,他犹豫了很久,一边觉得自己该退开,但又想要去碰触父亲。他已经整整四年没有跟父亲有真正肢体上的碰触,日常生活中,父亲的确允许他的亲吻,他的拥抱,一般的父子也的确是这样,但科斯莫却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个,因为看不见,他反而想要的更多了。他想要不是隔着一层衣物,而是真实的,全身赤裸的碰着父亲,只有这样,科斯莫才觉得他的生活是真实的,也才觉得──这个透明的父亲是真实的。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但他却无法摆脱这份感觉。他想了很多,科斯莫也不知道自己想到最后想了些什么,最终他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渴望,他轻轻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