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梁嘉澍蹙眉,重新拉起她的手往前走,等走远了,叫声停了,也到家了。各自沉默洗漱,回到房间仍是无言。躺下一阵,梁嘉澍窸窸窣窣凑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埋头在她颈肩。房子小,隔音差,又有长辈在,沉珞安打赌梁嘉澍不敢乱来。片刻,只听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有时候平淡简单的生活反而是最难的」似乎不甘于沉珞安说的平淡,梁嘉澍开始一点一点表示他的激情。东西顶在沉珞安腰后,她默默地想,他对她还是有反应的。但那不能代表什么。沉珞安无动于衷任梁嘉澍把她剥乾净,就在她想推开他时,他腰身一挺,进去了。刹时,沉珞安瞪大双眼,来不及出声就被他吻住,搅乱呼吸。出乎意料的进展,沉珞安慌了,然而身体太过熟悉他,久违的充实感让她有些恍惚。等梁嘉澍结束那个霸道又不浪漫的吻后,沉珞安已然浑浑噩噩,只依稀记得梁嘉澍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闷,还是厌烦,但是既然我们结婚了,我就想和你走到白头偕老」白头偕老。真是罕见从梁嘉澍口中听到如此浪漫的话。沉珞安喉咙一哽,不知道该信,不该信。她知道梁嘉澍不说空口白话,也信他是真心,但是他做的那些,又该怎么解释?不及多想,沉珞安的思绪和灵魂被撞得双双出走,双手不自觉搂住他,而梁嘉澍还要她忍住不要叫太大声。沉珞安忘记自己叫没叫,但她确实好久没做爱了,身体跟刚被开垦一样,难受的很,连脑袋也昏昏沉沉,像是她刚刚高潮的代价。休息好一会,梁嘉澍已经在身旁沉沉入睡。他裸枪上阵,理智尚在,没射在里面,事后拧了把湿毛巾帮她擦拭。明明和以往一样,可眼下的情况,他究竟是贴心,是细腻,还是他强上的愧疚感,沉珞安已经分不清楚,更不知道要不要庆幸他没射进去。她久违地很想抽只菸,或许会清醒许多,或许不会。因为她想起菸,就想起了陆晏舟。此时此地,多么的不合时宜,沉珞安自己都鄙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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