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他们肯定是要分道扬镳,桥归桥,路归路。只是沉珞安没有想过,陆晏舟会是出国,她以为最多是去远一点的城市读书。沉珞安没有隐瞒他已经听说的事,却也不曾问他是不是真的。她不动如山地和陆晏舟出门玩,他大概是心虚,对她越发的好。狗嘴虽吐不出象牙,但是至少说话不难听了。为了适应环境,陆晏舟要提前离开。走的那天凌晨,他再次翻墙跨栏,敲响沉珞安的阳台落地窗。沉珞安打开门,陆晏舟走进去,熟门熟路的直接坐在她床上。陆晏舟穿着一件简单的t-shirt,一件短的休间棉裤,沉珞安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他抬起头,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双眼似阳光下的湖面,波光粼粼,却又幽深的不见底,只在一片仅有一盏小夜灯的昏暗中说着没人听见的秘密。那是最炽热的夏天,到了夜晚,即使有空调的凉风徐徐吹来,也无法掩盖这个事实,直到天色泛起灰白,太阳尚未露脸,陆晏舟又一次翻回去。离开前,他终于开口说话「注意安全,不要一个人走夜路」他们从冬天开始走,却没有走到下一个冬天,他们之间的不清不楚在那个暑假结束,炽热的夏天又如何,它总会过去,最后剩下满屋子的荒芜与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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