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布一震,随即全身瘫软晕过去。躺在他身上的库玛立刻起身查看,确认萨布呼吸心跳正常、没有外伤,转而对洞穴中的狐狸低吼:「你对他做了什么?」小狐狸徐徐地说:「施法啊,你信吗?」「怎么可能?你最好老实招。」库玛亮出爪子,喉间流出低低的兽吼。「冷静冷静,你把他们引来了。」库玛抬头,不少蛇从岩壁上的洞口探头,接着朝他们滑过来,不肖多时,库玛和萨布便被蛇群包围,这些蛇顏色各异,有的是朴素的灰色,有的是深蓝,有的则鲜艳无比。小狐狸笑咪咪的说:「小朋友就是这么躁进,你看,要被吃掉了吧。」「别小看我。」库玛吼了一声护在萨布前方备战。***萨布昏昏沉沉的,觉得自己在摇晃,眼前一片漆黑,随后视线清明许多,他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在一张床大上,有个男人压在他身上,他看不清这名男子的脸,只他知道这个人对他很重要。「图瑞,你在恍神。」男人说边,粗厚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你在想谁?想那个男人?」「没有,我在想你,萧逸。」他想起来了,谢图瑞是他过去的名字,而眼前这名男人正是他的恋人,萧逸。几乎是想起对方身分的同一刻,萧逸的脸清晰不少,有一头浓密澎松的头发,锐利而细长的美丽眼眸现在只剩下一隻,他抿着嘴,看似不怎么愉快。明明就在做双方都愉快的事呢。萧逸的东西安静的躺在他体内,由于双方都没在动,他能够轻易的描绘出那东西的形状,以及后穴不由自主的收缩。「说谎。」萧逸用力咬住他的唇,食指沿着他的股沟滑到两人相连的部位:「那个男人用过这了吧?」「唔唔!!」他想反驳,而话语全被吃醋的男人吞噬,直到对方尽兴才放开他,他舔舔嘴,舔掉下唇的血。「他怎么做?把你伺候的爽吗?啊,既然是外国尺寸,应该又粗又大吧。」萧逸吐出一句话就深深挺入一次,重重的顶开紧密的肉穴。「呜呜,并没有。」速度不慢不紧,力道却是深且重的进犯令他有些痛苦,「萧逸,快点。」「为何要快?你想赶场吗?用完我的之后换用那个外国人的?」这根本不是一场性爱而是凌迟,他有种错觉,彷彿眼前的人不再是那个很爱他并将他护在掌心的恋人,而是带着忌妒回来復仇的恶鬼。「萧逸,萧逸,你还在生气?我都……我都赔给你一隻眼睛了。」他伸出手想抚摸萧逸的左眼,却被对方一掌拍开。「你知道吗?有些东西失去就不会再回来,你真蠢,把自己弄瞎对我有什么帮助?」他苦笑道:「可是你回来了。」「虽然我回来,但也不是过去的那个我,还记得你把一切都破坏掉的圣诞节?你把我的一切都夺走,我的人生,我的未来……图瑞,你得负责。」萧逸说着说着便掐住了他,他没有反抗。那个圣诞节明明是萧逸先提出要离开,他气不过拿酒瓶往他头砸下去,之后难过的跑回家,而萧逸再也没出现过,他派人去打听萧逸的行踪,得到的结果是他已远走他国。一年后再次见到萧逸他的心情十分复杂。
有久别重逢的开心,有对他瀟洒离去的愤慨,有对过去的眷恋以及不想让他再次离开的执念,所以当他得知萧逸消失的那一年是在疗伤,并非弃他而去以后,他毅然决然的刺伤自己的眼。萧逸果然回来照顾他了,他以为他们能放下旧恨,开创崭新的未来,两人却因为他的秘书总是弄得不欢而散,本来在他心里秘书只不过是替代品,无法取代萧逸的位置,然而现在萧逸回来他仍无法离开秘书,因为这一年间的生活起居都是由秘书照料,不知不觉间他变得十分依赖他。「图瑞,这种情况下你还能恍神?」他感觉到脖颈上的手指收紧,被压住气管令他喘不过气来,加上萧逸猛然加快速度,彷彿想深深嵌入又毫不留情的离去,他忍不住夹紧臀部慰留,让肿胀的慾望在紧塞的甬道中来回磨擦,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自腰椎窜起。「呼……放……」激烈的运动需要大量氧气,而他的气管却被锁住一半,萧逸的表情沉着而冷淡,宛如悠哉喝早茶的英国绅士,然而他的下半身则像永不停止的鐘摆,一下又一下,一记又一记,把所有不甘、爱与痛苦封印到他体内。他逐渐无法呼吸,然而禁錮他的双手却越收越紧,缺氧的脑子越发晕眩。「萧……不要。」一种即将窒息的恐惧感包围着他,他抓住萧逸的手,本能地张大嘴呼吸,氧气越来越少,脖子越来越痛,他使劲绷紧全身,一方面却能更清楚感受到萧逸的热度与力量,随着逐渐加深的捅入他不断地颤抖,身体的愉悦感被放到最大。他注意到萧逸的表情松动了,眼里带着迷醉,嘴里吐出微微的低喘,偶尔伸出舌头舔舐嘴角,他喜欢为他痴迷的萧逸,也想永远永远的留住这个人,不管用什么方法。他勾住萧逸的脖子往下拉,死死地咬住令他着迷的唇,然后,他就没呼吸了。***在狮子和蛇奋战、猎豹和梦境对抗的时候,洞窟的另一边只有低低的虫鸣,十分清幽。小水牛缓缓步出洞口,披着月光往峡谷前的河川走,来到一株没受到火袭的大树下。「你来了。」树上有个影子对他说。「状况如何?」泉一站在树下,警戒的张望四周。「森林守护神的力量大幅弱化,拿下祂只是时间问题,接下来只要把力量导回就行。」「那隻猴子跑到山谷另一边去了,要把剩下这两隻引回去吗?」「不用,大地守护兽基本上在我的掌控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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