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气喘吁吁,双颊浸红,眼眸湿漉漉的——被欺负之后愈发可口的模样,惹得白哉都有点不想收手了。他的软弱暗示着可以为所欲为,他的无助只会养大人的兽性,这样的性子,太吃亏了。白哉也是及时想到适才那些自我辱骂的话语才及时收手,他实在是想知道到底什么人,能对一个纯洁可爱的oga灌注这种可怕的观念。搂着怀里的小oga,他凝视着对方几乎聚不起焦距的双眼,“待会我问你什么,你要说什么,不然……”意味深长地压低了声音,“我说不定会做到底,明白吗?”小兔子总算是从动情的茫然中惊醒过来,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白哉就给小兔子换了拖鞋,拉着他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倒是想弄一杯可可或果汁之类甜甜的饮料,可惜他这种只喝黑咖啡的上班族家里当真没有这种软饮的存在,只得倒了一杯温水,小兔子接过握在手里,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脊背綳得紧紧的。看来一时半会是没办法让他放松了。毕竟自己现在是个“坏人”。暂时来说这种效果对于即将开始的盘问也算不错。白哉咳了一声,坐在了少年的对面,“说说,为什么之前会说那种话?谁说给你听的?”“我……”“别撒谎,还记得我刚才说了什么吧?”“记、记得……”少年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在白哉觉得他或许又不会开口了的时候,他说了。“是我的养父。”“养父?你是孤儿?”“嗯。”“他为什么这么说?”“他,养父是个beta,养母是oga。”随着少年断断续续,时不时需要他加以追问的叙说,白哉终于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叫做黑崎一护的这个孩子,大概是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小小的他没有亲人收养,只能送到了福利院,因为那时候他还小,来收养孩子的人家一般都喜欢这种年纪小,利于培养感情的孩子,因此没多久一护就很顺利地被收养,拥有了一个新家。养父是个男beta,却娶到了一个oga,惹来很多人的羡慕。一开始日子还算是平顺的,养父每天出去工作,养母在家家务,是个温柔敏感的男性,对一护很好,会做很好吃的饭菜,一护很喜欢他,一直记得他笑起来很好看,身上会有好闻的花香味,抱着自己的时候异常柔软,就像是模糊了的记忆中母亲的怀抱。但是三年多之后,一切都变了。养父工作的公司意外破了產,他天天出去找工作却每次都是鎩羽而归,家里境况渐渐变得十分艰难。这种困苦生活熬了不到一年,养母就就离婚找别人了。并不是养母薄情寡义,而是因为beta养父自从丢了工作之后就变得疑神疑鬼,总怀疑自己家的oga会给他戴绿帽子,因为家境的缘故oga不得不出去找点事做赚取家用,就必然要接触外面的人,而身为beta的他又闻不出信息素的变化。家里每天都因为这样的事情吵架,beta找不到工作又心下苦闷,整日在家酗酒,喝醉了还会动手,骂骂咧咧的面目非常可怕。小小的一护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他眼睁睁的看着oga是如何被辱骂,每天每天,被无数恶毒骯脏的词语洗礼,而变得忧鬱憔悴,偷偷哭泣。可是柔弱的oga在发情期又确实需要男人的抚慰,所以这样残忍侮辱他的男人,也能跟他在床上十分快活。一护矛盾极了,那时候他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已经懂了一些事情,起先他觉得是养父无理取闹,养母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是他的丈夫口中那样y荡,骯脏,人尽可夫的婊子,但是养父母吵起来并不会避讳他,甚至有一次,就在吵架的时候,养母的发情期到了。≈ap;a一面辱骂着oga一面在他身上逞欲,一面oga养母却确确实实呻吟着,在他的cao弄和辱骂下快活地张开双腿,挺起腰去迎合,要求着更多的模样。这一幕,成为了童年一护最为糟糕的性啟蒙。后来,oga终于不堪忍受这样无能狂怒,只会用家人和酒精来发泄失意的男人,离了婚,跟一个alpha跑掉了。于是,被留下来的一护成了唯一接受养父愤怒的人,整日听“被拋弃”的养父宣洩出来的,加倍糟糕的关于oga的各种谩骂和抹黑。或许因为一护成绩一直优秀,体育也出眾,看起来很有可能分化成一个大有前途的alpha,养父才一直没有把他送回福利院,于是靠着社会福利两个人磕磕碰碰过了下来。然而十五岁的生日前夕,他却非常不幸的,分化成了一个oga。说到这里,他抿紧了嘴唇,不肯往下说了。“他还对你做了什么?”压抑着愤怒的白哉在他试图隐瞒的瞬间迸发出了强烈的怒火——其实是想象得到的,一个常年成为他怒气发泄口的孩子突然分化成了oga,身为一个beta,并不能标记oga也很难让oga怀孕,要做什么反而会比alpha更加没有顾忌,“他对你出手了是不是?”小兔子眼圈红了,用力眨着眼睛试图阻止泪水掉下来,“没有……他,他是想,但是我太害怕了,就跑掉了……”他呜咽着,“我不想,不想跟妈妈一样,被他那样骂着,还要……他说,这是你作为一个oga应该承受的,你就是这样,天生下贱,你会快活的……”说的时候他的眼睛发直,白哉想他一定是在眼前浮现出了那个无耻男人狰狞恶毒的脸孔,耳边则回响着那些不堪入耳的羞辱。“别怕……”白哉再也忍不住地将少年拥入怀中,拍着他颤抖的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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