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吗?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哪怕自我催眠他是喜欢的,但白哉事到临头又不自信起来。比起相信小oga的情愿,他在自以为是才更合理吧?还是趁这最后一天的机会,向他道个早该道的歉?他发獃发得有点过了头,以至于错过了那孩子上车的一瞬,直到列车过去了一站他才想起来,似乎上一站没看到高中生上来啊?他瞬间就惊慌起来,四顾寻找。男孩子的头发太惹眼了,哪怕坐在座位上,低垂着脑袋,白哉到底还是在他下车之前找到了。但是才找到,那孩子就已经整理着书包起身,往车门走了。交接其实已经完毕了,今天去也就是收拾点东西,根本就是捨不得不再见到那孩子才来的。白哉驀地就下定了决心地跟了上去。少年看到他了,一下就唬白了脸,看着他跟着下了车更是惊惶得像是随时要蹦起来。他的表情太容易理解了,白哉忍不住笑了起来。可能在这孩子的脑子里,自己就是个恶劣的电车色狼——这是要加深犯罪,尾行他去做什么坏事了。但是他也没有跑。或许是明知道跑不过。就像一隻绝望的,战慄的小兔子,只能等待着猛兽利齿的落下。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可怜的男孩子呢?觉得他会喜欢自己实在是想多了——他一直在害怕,一直在拒绝,只是自己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无声叹了口气,白哉从包里取出了一条薄丝巾,适合男孩子的深蓝顏色,他将丝巾轻轻绕在了少年的颈项上,温和地道,“以后戴着这个,挡一下。”少年愣住了,獃獃地仰着脸看着他。他的瞳孔晶莹而明艷,火的顏色,水的质地,里面闪动跳跃的又像是湖面的阳光,有那么一瞬,白哉觉得,他的眸光瀲灧着溢出叫人心弦颤动的情愫来。对视间,人群从他们身边快步走过过,像绕过礁石的水流,他们的身边渐渐空了一小片。六月的晨光很温和。风带着暖意。少年张了张嘴,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要开口说话。老实说,他吐露出任何的指责和愤怒,白哉都会领受的,哪怕是厌恶和痛恨也罢:这是他应得的。但是,他一瞬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也觉得我,很骯脏吗?”“……什么?”不像在班车上,高中生被他时常欺负得浑身发抖,无处可逃却又极度诱发人继续欺负的可怜的模样,现站在白哉面前少年,十分冷静,而且说话非常顺畅。“因为我是个骯脏的oga,一到发情期就流着骚水渴望被插,张开双腿不管是谁,只要是够硬的大东西就愿意吃下去的oga,你才会在班车上这么对我吗?你也觉得oga天生就不该出门,出门就是勾引人,就应该在家里躺着乖乖等alphacao吗?因为我是这么下贱,骯脏……”“停!”白哉震惊地制止了少年一连串的对他自己的谩骂和羞辱,“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少年抿紧了嘴唇,不肯正面回答只是决绝地说道,“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这一点白哉倒是有所预料,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被前面那一段话抢走了。这个社会,或许的确有些性别上的偏见,但是对于珍贵的oga,依然是持珍惜并且保护的态度的,法律上,强制标记和信息素骚扰都是犯罪,白哉之前所做的不过是仗着可怜的小oga不敢声张而已,一旦他愿意挺身保护自己去报警,都得让白哉吃不着兜着走,何曾会有觉得oga下贱骯脏不应该出门的说法?但是站台实在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意识到这一点的白哉,拉着这个少年找了个相对隐蔽的所在,试图跟他沟通。“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白哉想要用和缓一点的开头引他放松一点进入交流状态,然而说出刚才那番话似乎已经让少年用光了所有的勇气,之后白哉怎么问他,那孩子都垂头丧气,自闭症发作一般,什么都不肯回答。“不说话?”顽固的沉默让白哉很无奈。但是少年的话实在太让他在意。你也觉得?也?那么那些绝不该从一个oga嘴里听到的,充满侮辱性的污言秽语,是谁说的?谁对一个本该被珍惜的oga灌注了这么可怕的观念?是曾经听说过的所谓pua吗?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在少年的生活中,他的未来会是多么的危险?白哉无奈之下,只得用出了强硬的手段。他将人往怀里一拉,猛地抱住了他。油盐不进的小东西果然被吓了一跳,彷彿换了个环境,不再在班车里面了,光天化日之下他恢復了最初的抗拒态度而激烈挣扎起来,白哉对于他的反应很是满意,正好他需要当个坏人来撬开这小傢伙的口。他压制住怀里高中生力量不足体格也吃亏的挣扎,将他压在胸口俯首就能用嘴唇触到他后颈的腺体,才一碰到这个关键部位少年就僵住了,声音打着颤,“干嘛……你想干嘛?我会叫人的……”白哉捂住他的嘴,得寸进尺地在那娇艷的红梅上舔了一口。少年这下被刺激得狠了,浑身都抖得厉害,还有点发软往下坠的趋势,白哉这才凑到他的耳边沉声说道,“你现在乖乖地跟我走,我就不标记你。”少年拚命摇头,显然哪边走不想选。但白哉既然打定主意,就不太可能半途而废。他用嘴唇含住那小小的娇艷的肉质,舌头滑过,还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怀里的人登时双膝一软,几乎就要瘫软在地,他发出细弱的呜咽的声音,可怜至极地求恳他,“是我不好…求您……不要……放我走……”还不乖啊……看似软弱的小东西居然也有意外固执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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