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逃避现实般将脑袋埋在了白哉的胸膛,发尾下方,白皙的颈子漫上了一层嫩粉,而纯洁的腺体涨红着微微凸起,殷红的彷彿将熟的樱桃。草莓的甜味彷彿经歷过酝酿,添上了一重吟酿一般的香息。用手掌心上下摩挲茎身,转动手指扫拂,甚至去触抚下方的囊袋,白哉怜爱地用拇指勾画过冠状沟的轮廓,然后以指腹去摩挲那娇嫩的溢出泪液的铃口,立即,少年浑身紧绷着,近乎痉挛地在他手心里射了出来。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眼角一滴晶莹颤巍巍溢出,彷彿花上滚动的露水。傻孩子……怎么这么可爱!白哉俯首,亲吻着他的眼角,将那一滴泪水舔去。甜,洋溢着草莓味的泪水是如此的香甜,仅仅一滴,却像是将甘甜渗入了五脏六腑,让白哉的呼吸都充满了这孩子信息素的味道,而变得饱满丰盈起来。将瘫软的人扶着,为他扣好皮带,拉好衣摆,白哉从裤袋里取出纸巾来擦去了手心的白浊,看到这一幕的高中生简直要将脑袋勾到膝盖里去。头顶的发旋圆圆的,颇为可爱,白哉好心情地摸了摸,“你快到站了。”说起来,这孩子刚才也就两分鐘吧……毕竟是青春期。面红耳赤的少年抱着书包落荒而逃。白哉目送着他的背影,觉得一天的繁琐也不算什么了。明天还可以见面吗?即使从容并且强势,进化成了猎人的白哉其实明白,如果那孩子再不出现在这列电车上,他是不会也很难去寻到他的。所以,他莫非,也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吗?有点不可思议,却又为此感觉到异常的甜蜜,甚至削弱了那几分犯罪的内疚,白哉拎起仍在一边的公文包,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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