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何必怕那个鐘老师,说什么现在世界没了,没法律管你,你现在就可以做皇帝的话,总之就是怂恿皇上。有几次被我偷听到了,将军又过来威胁我,说他是混黑道的,我敢胡说就要给我好看。」梁毅听得吓了一跳,打岔问道:「将军居然这么坏,可是他为什么要如此做?」小嫻解释道:「我是听章老师说的。有一回鐘老师监督男生们清厕所,我在仓库陪章老师,她就告诉我,将军过去在燕塘高中是问题学生,被训导主任钟老师管教过很多次,心中对钟老师肯定有很多怨恨。她还听说将军的家里就是混黑道的,和香港及台湾的黑帮都有瓜葛。章老师担心将军会挟怨报復,要钟老师提防,可是鐘老师并不在意。」小嫻继续说道:「后来男厕所的马桶还是堵住了,怎么通都通不了,大臣和皇上互相指责,最后又是大臣靠一张嘴颠倒是非。鐘老师指责皇上,这回皇上真的火了,推开大臣就衝出了厕所。在外面游荡了一天,不知怎么又回来了。以后鐘老师指责皇上,皇上就来个相应不理,态度也越来越不好,鐘老师虽气,但也没什么办法。将军私底下又不知和皇上说了什么,反正一定是那种挑拨的话。」小嫻接着说道:「男厕所马桶不通,鐘老师也没办法,大家就只有共用女厕所。出事的那天,皇上没敲门就进厕所,正好章老师在里面,衣服还没穿好,就骂皇上没礼貌,叫皇上出去。大伙儿都跑去看,鐘老师当然又骂皇上。结果这回皇上忍不住了,将军又在一旁挑拨,他就一拳打在鐘老师的胸脯上。鐘老师被打得吐了血,倒在地上,章老师身体本来就不好,给这么一吓,就晕了过去。」梁毅听得头皮发麻,但勉强忍住了不去打岔。小嫻又说道:「皇上闯了祸,就像猛虎出柙,一发不可收拾。他第一件事就是把大臣拖到仓库中间,狠狠地痛打一顿,打得大臣不断跪地求饶。皇上就对大臣说,你既然这么喜欢叫我皇上,以后就让你叫个够,叫错一次就揍你一顿。大臣吓坏了,从此就真的叫皇上了。」梁毅听得连连摇头。小嫻接着说道:「他们对如何处置钟老师拿不定主意,将军真坏,竟怂恿皇上将钟老师夫妇扔长江里去。我求了半天,皇上才没这么做。后来将军又出主意,把鐘老师他们锁在厕所里,还叫那儿作天牢。」梁毅听得咬牙切齿,没想到将军竟然这么邪恶。小嫻又继续说道:「一开始皇上只让大臣叫皇上,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叫他黄哥,只是没过多久,他越来越蛮横霸道,不但命令我和将军也叫他皇上,还自称朕,管我叫格格。」梁毅听到此处,大致了解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心里仍觉惊骇莫名,万没想到将军竟是如此阴险,而大臣最初竟然是专门欺负皇上的。这两个人最后都不得好死,也算是因果报应。梁毅叹了口气问道:「将军设计陷害了钟老师,却弄来一个皇上压在他头上,我看将军也挺怕皇上的,难道他真甘心做皇上的部下,供人驱使?」小嫻也叹了口气回答道:「其实将军怕也是后悔了,有一次我听他自言自语,说什么弄走了豺狼又来了虎豹。」梁毅听了大骂道:「他x的他自己就是豺狼,居然把鐘老师比作豺狼!」小嫻听梁毅大骂,也附和道:「就是,他的心肠最坏!」
梁毅又问道:「那后来呢?」小嫻听了,不好意思地说道:「后来,你就来了。」梁毅听了,忍不住大笑道:「哈哈!我这个笨蛋就自投罗网啦!」小嫻听了忙摇手道:「你才不笨呢!你,你简直比,,,比猴子还精!嘻嘻!」说着傻傻地笑出声来。梁毅也开怀笑了,过了一会儿又问小嫻道:「皇上弄来那么多武器作啥?从哪儿弄来的?他又怎么对拆卸枪械那么熟练?」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小嫻慢条斯理地一一回答道:「那又是将军的主意。他们有一天开车进了一个军事单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里面有好多武器,那辆军用吉普车也是从那儿弄来的。那里还有坦克车,他们本想开一台出来的,但不知道怎么cao作才放弃了。至于枪械,将军以前玩过枪,就教皇上,只是将军只会手枪。皇上却一点就通,什么枪都拿来试试,最后都给他摸熟了。他们还在那儿的靶场练了好几天,砰砰砰地打了好多子弹。」梁毅听了又摇起头来,感叹地说道:「皇上这个人在学校里有学习障碍,却如此聪明,他不但枪械技术学得快,为君之道和驾驭之术也玩得挺精的。而且他虽然不爱说话,但说起话来却有条不紊,思路清晰,一点都没有障碍。」小嫻听了也同意道:「是呀!皇上看来和曹cao一样,又坏又精,一点都不像有学习障碍的样子。」梁毅听小嫻把皇上形容成梟雄曹cao,感觉还真贴切,于是附和道:「没错!我们都疏忽了。其实有的人天生有某些障碍,在另一方面却有过人的天份。就像爱因斯坦,相对论世上没几个人能懂,可是听说他一出门就不认得回家的路。国内还有个唐氏症患者,却是音乐指挥天才。」小嫻点了点头,没有吭声,梁毅接着又问道:「那你可知道将军为什么要怂恿皇上弄武器吗?我知道他们后来弄火箭砲是为了对付我,可是弄霰弹枪之类的就是在我出现之前的事。」小嫻听了回答道:「我不太清楚,只能从观察来猜测。我认为将军开始觉得皇上越来越霸道,对咱们颐指气使,他心里自然感到威胁。他自忖徒手打不过皇上,弄来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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