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磬回了家立马生火煮饭,赶在大哥二哥回家前端上了桌。
苍喻见此,“你站哨辛苦,以后就不必每日给我们做饭了。”
蹇磬摇摇头,“那不行。”说着飞快地扒拉两口,“你们慢慢吃,我先进去看看她。”
苍喻和决又对视一眼,摇摇头。
还没见过人家面呢,这小子魂儿就被她勾走了。
蹇磬进了石洞,见她果然把被单弄得皱里叭唧,好笑地低声笑了声,“女女,怎么这么爱闹啊,这被单皱得我两日就要洗换一次,真是一点不安生。”
他翻出干净被单,使了个诀,那瓮便浮在空中,扯了皱的下来,换好干净的,直到捋得一个褶儿都没有了,才念咒慢慢把她放下来。
“这术法就是好用啊,我这两日学除尘咒,等我会了,就更方便保持整洁了。”
总算收拾好了,他迫不及待地抚上她的腰,突然想起自己今日去了外面一身风尘,连忙收回手去洗漱。
干干净净的了,吹了灯,他终于能投入她的温柔乡,用她温暖柔软的躯体洗去一身疲累。
已经快一个月没碰她了,这一日不见思之甚慌,忍了会儿还是没忍住入了她身,与她辗转恩爱许久。
“好女女,我是实在忍不住了,你太勾我了……”他低喃着朝她讨饶,“我知道和我亲热你修为会受损,但我实在受不住了。”
他的粗长陷在里面不出来,又逼着她夹了大半夜,若不是怕她修为受损,他能让她夹一晚上,一边好女女好宝贝地唤着,一边疯狂地日着逼,折腾半宿才射在里面。
太久没做,这一次射得多,灌了她一逼,拔出来时直接喷到床上,有点洁癖的蹇磬只得又起来换被单。
婧絮被他掰开大腿根干了一晚,本以为自己已经空洞到麻木,没想到内心的恶心依然如烂泥覆顶,比吃了蛆还难受。
她极力想平静下来,这种下贱玩意儿不配她恶心,但他一直用唇舌舔吮她下面,实在龌龊至极!
蹇磬曾经用唇舌让她高潮,是以伺候得极为殷勤,无奈今日女女拒不配合,若不是他抵着她,她怕是得把他踹飞。
躺在床上蹇磬常会想,这样脾气骄纵的女女该是个什么模样,肯定很娇俏很可爱,如此想着,又低笑着揉她白嫩无比的脚丫,指头像樱桃儿一样可爱。
第二天蹇磬去站哨,到得比住在那里的还早,兰花妖看了也寻不出错儿,她勾眼瞧着他高挺的背影,推开腻在她身上的汀草妖,“今天就他了。”
汀草无可无不可地笑笑,“那类妖物和我族气息不合的。”
兰花妖手上的花枝扔他身上,嗔道:“你乱说什么,我又不对他做什么。”
不对他做什么的兰花妖中午吃饭的时候叫蹇磬来了她的院子,她要蹇磬帮着晾晒草药,她除了负责这一片地区的哨位,还要替巨山姥姥寻些草药。
蹇磬正在她指导下学着辨认各种草药,拿起一株很眼熟,“这个我常常在山壁上看到。”
兰花妖坐在他身侧,软声道:“你仔细些,这药珍贵,叫铁皮石斛,你平时若是遇到,给我采来。”
“好的兰花姐。”他一边应下一边翻看其他草药。
兰花妖也不知是好为人师还是晾晒草药缺人手,今日也没让蹇磬去站岗,让他在院子里忙活了一下午。
教他认草药识药性,还告诉他这些草药的生活习性,该怎么采摘,蹇磬听着,感觉明天她就得让他去采草药了。
蹇磬想讨好兰花妖获取更多劈山斧的信息,是以态度十分端正,记性好又好学,引得兰花妖青眼有加,临到黄昏的时候她抚上他的大腿,“今日学了这么多,累不累?”
被她摸个大腿又不掉肉,蹇磬摇摇头,“不累。”但我要回家了。
兰花妖笑了笑就开始留客,柔声道:“你来回跑也麻烦,明儿一早你得随我去山间寻药,今夜就住我这儿吧,我这儿空房还有。”
“可……”他刚要拒绝,兰花妖就冷着脸揪他大腿一把。
看样子不高兴了,再拒绝好像也挺下她面儿的,蹇磬便道,“行,就打扰姐姐了。”
兰花妖轻笑一声,“你把这堆药草按刚刚我教你的分好,我去给你寻些肉食。”
蹇磬手里忙活起来,想到兰花妖可能不吃肉,家里不备肉食,便道:“也不用肉,素的也行。”
兰花妖转眸瞧他一样,袅娜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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