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被吮吸的感觉太强烈,她原本眯着眼装睡,等了一会,只等到他变本加厉。只好无奈地将被子掀开,看向埋首在她腿间的少年。
“大清早的,你……”
大概是感觉到被子被掀开,少年从她腿间抬起头来,用手代替唇舌,继续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
“女朋友,这样的叫醒服务怎么样?”
大可不必。
秦希没说话,带着起床气的眼睛看起来毫无情绪,却明确的表达出了无语。
“我记得之前给过你课表,你应该知道我今天休息。”
她眯着眼,暗含威胁意味。偶尔想睡个懒觉,却被他弄醒,起床气没撒在他身上都算她脾气好了。
外表丝毫看不出,但他知道她动情了。因为他手指沾满了她因情动而流出的液体。
“秦希,我可以叫你希希吗?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喊我的小名,阿观。”
关于嬴固安的名字,说来也算一件趣事。当时嬴乔榆给他取名只找了“观”这一个字,但上户口的时候却被告知需要将名字改成三个字。于是将“观”字拆开,变成了固安。
但家里人偶尔说起来,也是叫他“阿观”。
虽然亲昵一些并无不可,可秦希总觉得听起来莫名的奇怪,不知道为什么。
“希希,好吗?”
他晨起时的声音略低哑,有种慵懒的气泡感。听起来很有一种被他色诱的感觉。
“随便你怎么叫。把你的手拿开。”
体内的困倦太超过,欲望蠢蠢欲动也敌不过。
见她神情间疲倦,他听话的收回了手。
改成拥抱她,努力平复自己翘首的欲望。
她很快就闭上眼进入梦乡,他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满心柔软。
这不是第一次与她同床共枕,却是他第一次有正当名头和她睡在一起。
可他能感觉到,自己只是短暂被满足。
他并不知足。
他还想要什么呢?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缓,闭目没有表情,双手却无意识地推拒他的亲近。
他将她更搂紧几分。他还想要很多,不仅仅是确定两人之间的情侣关系。还希望她对自己依赖,对自己信任不加防备。甚至,还想要她爱自己,就像自己只迷恋她这样。
既然她决定和自己交往,那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在朝自己敞开心扉了。
这样想着安慰自己。
却仍然巴不得将她紧紧嵌在自己怀里,最好与自己融为一体,没有什么可以将两人分离。
这一整夜他都没有好好睡着,几乎间隔几分钟就醒过来,只是确定她是否仍然在身边。明明,他和她已经是恋人关系,一种身体上最亲密的关系。
脑海里以母亲和明奂为模板,他又在心里添上一句:也是一种心理上最亲密的关系。
不过偶尔也会听母亲提起,异性之间反而没办法做到这种程度。
同性之间,不论是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成长过程,都更加容易相互理解。异性之间却不然,特别是男人很难同情女性处境。
他想,也许她的防备,就是源于自己与她完全不同的性别。
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但他又想,如果她对性别有要求,他也不是不能去改变。
他竟然愿意做到这种程度,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被自己的假设和妥协惊到,他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底线没有理智?
如此睁眼思考,直到她醒过来。
秦希不知道他一直没怎么睡,从他的外表根本看不出来状态不好。
有这么一种人就是天生惹人嫉妒的存在,熬夜没有黑眼圈,暴食也绝不长胖,用眼过度不近视……
而嬴固安完美踩在这些点上。
她醒过来还睡眼惺忪,颇有些不知人间何年的恍惚。
坐起身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逐渐清明。
躺在一边的嬴固安一直注视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现在几点了?”
他偏头看了看床头柜的翻页时钟,“三点五十。”
“怪不得。”
她感叹道。
结果下床的时候,双脚刚着地,就虚软得摇晃几下,复又坐到床边。
纵欲过度要不得啊!
秦希立马看向他,狠狠瞪了他一眼。
见此,他才笑着起身下床,直接将她抱着送去洗漱。
几乎半依靠着他才缓缓恢复精力和体力,这期间他都无所顾忌地黏在她身边,像颗甩不掉的黏皮糖。
直到晚饭之后,她提出要回宿舍。
“秦希,要不要一起住在这里?”
被确定了关系后,他完全不想和她分开。只恨时间过得太快。
她暂时没这个打算,而且,她重新将他打量了一遍。
谈恋爱也不必立马就同居吧?他的进度是不是太快了?
被她一打量,他就有些心慌,这才想到她可能会介意的点。
“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现在说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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