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着,所以才不要他戴的啊。「是我不对。」旭阳非常果断地认错,悄悄往自己后颈上贴了镇定片。「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的……别生气……」然晋埋在旭阳颈窝闻那股温柔太阳淡香,看见旭阳被勒得微红的痕跡,那点本就不大的气彻底消散,心里只馀下酸涨的疼。他捏着男人的西装外套下摆,乖顺地蹭了蹭旭阳的胸膛。「以后别戴了……」他闷闷地说,「我也担心你啊……」那个声音听得人心疼,旭阳由上往下抚摸小猫的背脊,轻声道:「好,以后不戴了。」然晋满意地享受温暖的怀抱,半晌,抬头看着旭阳。「你呢?」他故意问道,「你担心我吧?」旭阳立刻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明知故问……」他把青年抱得更紧,下巴抵在对方肩膀上,「我好怕失去你啊……」然晋彷彿看见大狗狗垂在身后没什么精神的尾巴,心都要化了,踮起脚尖,主动覆上他的双唇。旭阳当然不会放过爱人送上的福利,空出一隻手按住人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小猫双手攀在他的肩上,仰着头,尽力承受男人的吮吻啃咬。「唔……」分开后然晋靠着对方喘气,旭阳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另一隻手牢牢环在青年腰上。然晋揉揉发红的耳根,听见男人低低地笑,不敢抬头。「那你说呢?」旭阳轻轻抚着怀中人的后颈,「有发生什么事吗?他们……对你怎么样?」虽说如此,不过他也猜到了,其实青年并没有受到伤害。然晋没有回答,只是抓着旭阳的衣服,偏头换个姿势枕在他肩上。「……旭阳,我好想笑啊。」他抬起头,双眼好似在发亮。
旭阳用指腹碰触他弯鉤般的嘴角,忍不住又亲了人一口,没有掩饰他眸中的讶异。「母亲抱我了。」「嗯。」「父亲称讚我了。」「嗯。」「还有,哥哥和姊姊……」青年连眼尾都在笑,「原来他们一直在帮我。」旭阳无奈,揉揉他的耳垂,沉声问道:「那你怎么想呢?」「什么?」「……就这么原谅他们吗?」男人知道他心软,不过他还是会为了伴侣抱不平。「十几年,你不会埋怨吗?」闻言,然晋偏头思索一阵,摇摇头。「他们有意修復,那就给他们机会。」青年仰头,「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想要求太多……况且,我有你了啊。」自己确实埋怨过这样的家人,怨他们未曾真正爱过自己……但旭阳填补了那些坑坑疤疤,如今他也听闻兄长与姊姊私下的事跡,何不放下成见,好好当回家人呢。听他如此说,旭阳也放下心,与他的猫儿对视一笑。然晋知道自己现在的笑容一定特别特别傻,可他就是想笑,幸福得很想笑。三人要回去前向其他人告别。雅玛要然晋以后多多回来看他们,然晋抱了抱他的姊姊,把颖伽吓得不敢乱动。但吓归吓,最终,她抬起手拍了两下弟弟的头顶,动作很小心,也很温柔。而达各站在旭阳面前由上而下审视这个新儿婿,点了几下头,不晓得说了什么,总之旭阳笑着答应了。「这个,给你。」帆煜把海豹塞到然晋手中,连着他忘记还的手机一起。青年感觉略为复杂,可到头来,挣扎过后,他仍旧选择走上前,轻轻抱了下兄长。「谢谢你带我回家。」帆煜身子一僵,没有说话,只是双颊飘上几抹飞红,也不清楚是在红什么。看到这幕的旭阳吃了不少醋,公然扣着人亲了一大口,随后将脸红得像血的爱人拉回车上。驾驶座上的青言升起隔板戴上隔离环,感叹一句「果然单身就是狗」,发誓回去后要拖同为狗的玄铭喝杯苦命酒。——至于喝酒后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后日谈了。颖伽看看远方已没入树林的车尾灯,再看看旁边脸色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的兄长,决定站在原地。「……我是不是该补给他生日礼物?」听见这句话,她愣了下,回道:「从三岁开始。」「是啊。」帆煜低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三岁。」没人声了,依稀只听见远方树林里鸦鸟的鸣叫。「我该找伴侣了。」寂静良久,帆煜说。颖伽斜眼看他,又转回头。她只从兄长眼中看出一种东西——释然。至于其他,她不想知道。有些东西还是别说破的好。「先把工作搞定再说。」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傢伙前几个月旷工的仇她还没报完。帆煜耸耸肩,回身进门。又是一个办公日,青言上完厕所回到座位,顺口与玄铭抱怨道:「清洁工是不是换了啊?之前那个扫得比较乾净,这一个就没那么好了……」玄铭眼神微动,随口应了一声,手上打字的动作没停。「欸话说,」青言滑着椅子靠近他,「新闻稿确定了没?」「在你受到昨晚后遗症影响的时候,我校稿好了。」原本还在嘻皮笑脸的人一顿,「……你再说一遍?」「拉肚子。」「……」青言瞬间从头红到脚,指着刚才说话的玄铭,张嘴张了半天,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甚至来不及庆幸现在是中午所以办公室除了他们两个和老闆以外都出去了,只知道面前这同事发表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言论。然晋从电梯出来经过这两人,看着青言问了声:「青言脱臼了吗?」「不不不!老闆娘我怎么会脱臼呢!」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我只是在大口深呼吸!」语毕,还装模作样地示范了几次。然晋点点头,内心好奇是哪个人能让脸皮比墙厚的青言脸红成这样。玄铭淡淡地看了隔壁一眼,眸底染上些许笑意。然晋提着便当进旭阳的办公室,男人正坐在椅子上看文件。青年坐到沙发上,alpha看完手上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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