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然晋猛力一拉,只见对方一个踉蹌,抓着然晋的手扑倒在雪地上。然晋往后跌,一pi股撞上冰凉的触感。他赶紧扒开那隻掐着自己的手,后退到十公尺之外。男人还趴在地上,动也不动,然晋按着胸口缓了缓气。他担心有诈,超市的冷冻鱼被拿来充当武器,硬得堪比铁棒,要是男人又爬起来要抓他,自己可以先把人打晕。可他等了半天,趴在地上的人却连动根手指头的意思都没有。然晋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一步一步缓慢挪动到男人身边。他用那条鱼戳了戳男人的手臂,没反应;再戳戳男人的肩膀,没反应;最后他戳了男人的头部,只听见一声闷哼,之后便再无声响。该不会自己真搞错了?然晋用鱼的吻部拨开他的头发,看见一张通红的脸——不是害羞,是烧红的。他赶紧放下「凶器」,伸手覆上男人的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他有些懊悔——对方只是想要求助,自己却狠狠揍了人家一肘。然晋摇摇男人的肩膀,几句代表难受的呻吟从他口中洩出。看来还是醒着的。然晋松一口气,放软语气道:「抱歉,刚刚打了你……但你现在发烧了,诊所明早才会开,先到我家将就一晚,可以吗?」听见然晋的声音,男人慢慢睁开眼,冻得些微发紫的双唇张开一条缝。「……好。」说罢,他彻底晕了过去。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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