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君再帅也是没用的。」橘纺心想。
可是,张月嬋的情劫不一定要是梁仲啊!秦疆羽也是一样啊!反正他也不可能喜欢张月嬋,不如将计就计?
可看见了秦疆羽与妻子过着那与世无争的最后一世,橘纺又心软了,不想打搅他们得来不易的幸福。
回到基地跟嫦笙星君从长计议,在他听了秦疆羽的事之后,也是感叹道:「我怎么没想到把张月嬋投胎得离莲月远一点呢?一步错,步步错啊。」
也是,就算是没有橘纺这一齣,到时候在灯会上张月嬋还是会遇见秦疆羽夫妇,功亏一簣的。
这么一想,橘纺就觉得没这么内疚了,因为这一切问题的起因,都是嫦笙星君没有安排好。
嫦笙星君笑着说:「没关係,也别太气馁。消凡没给张月嬋写姻缘,所以她注定是一生孤苦的。只要一切按照着我写的生死劫走,还是能交差的。」
这话一说,更是让橘纺有了些底气。
而这张月嬋也是每天都偷偷地跑去看秦疆羽,看完了又回家默默垂泪,也算是一种为情所困吧。
这天,凡间下起了雨,遮盖了本来应该是月圆的夜。张月嬋的布摊也因为下雨,生意非常萧条。斜对面是一个卖草鞋的摊子,是个也姓张的大婶做的买卖,因为同姓,对张月嬋颇有照顾,算是有来往。
只见张大叔撑了把破伞,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不捨自己媳妇在雨中淋雨,帮她收摊回家了。
「我註定是不会有这么一天,能让他为我感到的怜惜与不捨吧」张月嬋心想。
越是这么想,她越是不服气。
想起从小到大没吃过一天饱饭,可是坚忍不宜的她却咬牙隐忍,没做过任何轻贱自己之事,梁仲之事就是个最好的典范。一般穷苦人家姑娘,能攀上这么一个有钱公子哥,早就烧高香了,哪还在意什么花心不花心?可是张月嬋就是做不到!你说她心眼小也好,妇人心态小肚肠也好,她就是不愿意委屈求全。
这么高的德尚,凭什么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吃的苦还不够吗?我就不相信那男子的发妻吃的苦比我还要多!
就这样,张月嬋突然从楚楚可怜的弱女子,转变成了妒恨缠身的怨妇,她再也不甘愿每天只是看着秦疆羽然后回家自怨自艾。
「你要是不要我,你就谁也不能要!」张月嬋心想。
【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要】
雨还是不停地下着。张月嬋则带着剪布的剪刀,独自来到了秦疆羽的住处,暗中等待秦妻的出现。
现在差不多是该煮饭的时间了,秦妻应该很快就会来灶房生火煮饭,到时候张月嬋就一刀刺死她。
「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要。」张月嬋心想。就像是入魔似的,她眼睛都红了。
自从梁仲的美男计失灵后,嫦笙星君便回了司歷宫,毕竟在凡间也没什么事可以做。然而橘纺却老是放心不下。她觉得这张月嬋要是单纯不喜欢梁仲了倒也没什么,但若是因为莲月的出现导致现在的状况,那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结束。这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就是准,橘纺多观察了几天,果然让她看见了张月嬋打算刺杀秦妻的这一幕。
「你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再次下凡的橘纺对着张月嬋说道。
张月嬋认出了橘纺就是跟梁仲开房之女,回道:「是你?」
橘纺虽意外张月嬋似乎认得自己,却无暇细想,喝道:「这里是别人家,你拿着把剪刀,想伤谁啊!」
张月嬋眼看自己事跡败露,气急道:「与你无关!你也不住这里,我的事你别管!梁仲都已经让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橘纺一听,不解道:「你说啥呢?谁要跟你抢梁仲?」
张月嬋冷笑一声,说道:「你们那天在客栈里的所作所为我都见着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走开,别阻拦我!」
搞出这么大动静,张月嬋心想里面的人怕是已经听见了,那就直接衝进去,拚个玉碎吧!拿起了剪刀,张月嬋衝向了秦家小屋。
橘纺见状,急忙向前阻止。这紓境在天上的时候就不见得打得过吃了蟠桃的橘纺,更何况是现在的凡人之身?不到两招,已经被压制在地上。
这时,秦疆羽夫妇也听见声响,来到屋外。
看见了眼前的一切,秦疆羽仰天长叹,说道:「天上天下,你都是没打算放过我夫妇俩,对吧?」
张月嬋见秦疆羽走了出来,撕心裂肺道:「我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呢?我不过就是想要跟你在一起罢了,为什么全世界都要跟我作对呢?」
隐约之间,一些不属于张月嬋的记忆,模模糊糊地浮现在她眼前。
攀爬着墙门,就为了看他一眼。
耐着寒风,就为了瞧见他从灵霄宝殿中退朝的英姿,等了足足两个时辰。
明明你是应该娶我的,怎么就变了调了呢?不是天造地设吗?不是郎才女貌吗?
张月嬋懵懵懂懂,却突然理解了就算是把秦妻碎尸万段,这个男人也是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的。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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