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紫宛蝶曾经去跟杨家二老谈过,紫宛风猜想杨脩当时也在场,只是情况跟自己想像的却很不一样。拉开旁边的被子,紫宛风索性决定趁杨嵐还没进房前先睡死。「什么洞房……我倒要看看脩怎么跟一隻猪洞房!」没察觉自己骂到自己,紫宛风闭上眼睛,打算进入梦乡。
可是……「怎么好像越来越热?」踢开被子,紫宛风仍感到一股无法道尽的热在身体里徘徊不去。
不对,那不是普通的热,而是躁热!渴望性的热!
「天啊!我被算计了。」紫宛风想哇哇大哭的同时,也不免埋怨晴儿的狠毒,但后来想想也不对。「不过,若没有她人的支持,她应该也没那个胆。」咬牙切齿的同时又恨起自己的傻,恨自己为什么喝下那杯酒。紫宛风环抱着自己,他感到强烈的口乾舌燥。
「谁来帮帮我啊……」哀怨地悲鸣着,紫宛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慾求不满」。不过这又似乎不能用欲求不满来形容。
说时迟那时快,房门被打开了。
「宛风?」来人探了探头,试探性的叫唤着还在床上忍受煎熬的紫宛风。
视线模模糊糊,宛风很清楚知道那不是脩的声音,但声音也还算熟悉。「傲凡?」
知道宛风认出自己,许傲凡大胆的走进房里。「宛风,我哥哥决定要攻打怜瑶……我……宛风?」察觉宛风的不对劲,许傲凡走上前扶起他。「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而且身子那么烫!」
他连夜过来要来告诉紫宛风,军队要攻打怜瑶的消息,却没想到撞见了这尷尬的一幕。
「我、我……」勉强睁开眼,宛风觉得自己看到了两个许傲凡。「我被下药了。」他欲哭无泪。
「那怎么办?」许傲凡问道。
刚刚遇到晴儿时,明明她说紫宛风人好好的在里面,那他现在这样……一定是晴儿干的好事!「柳奴那傢伙。」许傲凡可不高兴了。雨革月的二十岁宿命在即,但也不必要这样吧?用药发生关係算什么英雄好汉?但骂归骂,药性还是需要解的……许傲凡觉得此刻的处境很为难。
要怎么让宛风不那么痛苦,其实许傲凡是很清楚的,只是,他不希望伤了宛风,更不希望因此而让宛风讨厌他,而且这样怪尷尬的。
「傲凡……傲凡,我该怎么办?」宛风紧紧抓着对他而言相对冰冷的傲凡的手,他艰难的说道。
「宛风……你不会介意我碰你吧?」傲凡尝试对头脑开始不太清楚的宛风问道。朋友有难,两肋插刀,宛风会理解的。
「碰?」脑袋越来越混沌,宛风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求能消除那股热感。「只要让我不要那么难过就好……拜託了……」
「那──」把宛风的话当默许,傲凡的手慢慢往紫宛风的下身移去。
时间回到稍早前,晴儿在酒中下好药后,就出了紫宛风的房间,才走远没几步,就看到等在那里的紫宛蝶。
「药都下好了吗?」紫宛蝶看着晴儿,她的表情有些冷淡。
紫宛蝶一向这样,对着自己不关心的人事物,她都是这样没有兴趣的样子。
一般人要是看着她这样,只怕会觉得她是有大小姐脾气的人,但晴儿不是普通人,她知道紫宛蝶这样是在保护自己,也是在防备他人。警戒心高是好事,她并不怪她。「按照小姐的吩咐。」给紫宛蝶看看本来装着粉的包装纸,表示自己有好好完成任务。「药都下进去了。」
「辛苦你了。」紫宛蝶微微露出个笑容,她转身就要回去宴席的场所。
她这个弟弟性子烈,在他跟杨脩确定说开之前,大概是死也不会让他碰的,与其两人关係就那样僵持不下,还不如让她用卑鄙一点的方式去促进他俩的关係。
晴儿看着紫宛蝶的背影,她知道这个女人之后的结局是如何,一想到这个人是那样为宛风着想,不由轻声说道:「与其担心他,不如多顾好自己。」
紫宛蝶停下脚步,她大腹便便的样子有些笨拙,可她回眸看向晴儿的样子是那样的风姿绰约,有些高冷,又有些淡然,她对着晴儿露出看不出情绪的笑容,说道:「我知道。」
知道?是真的知道,还是假装知道?晴儿皱着眉看着紫宛蝶离开,这个女人似乎比她想的还不那么无知……
晴儿确定紫宛蝶走远后,才慢慢地往宴席的方向走,她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和紫宛蝶有过接触,这样紫宛风事后要是追查,才不会一併发现幕后主使者。
「柳奴。」
有人叫住自己,而且还是鲜有人知的身分,晴儿转过头,发现是许傲凡。「你怎么会在这?」晴儿想着,她都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到狱中救他出来,怎么他反而自己出现在这里。
许傲凡衣冠楚楚,已看不出在监狱里的憔悴样,他走近晴儿。「我看这里似乎在办喜事,是……是宛风跟杨脩的?」
捉弄许傲凡的心思一起便无穷无尽,晴儿勾起嘴角。「杨府的喜事,难道还不明显?」
「怎么会……」许傲凡有些落寞,自己对宛风的喜欢是长年守护的放不下,而非是想要相守至白头的那种喜欢,但要他接受他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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