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本纪录的用途在于,纪录我们所做的一切,还有记录这场病毒的结束。
回想起刚开始为什么会研发这个让全世界死亡将近四分之三人口的病毒,我依旧会感到愤怒以及不甘,我记得当时我们几个官位较高的人突然被找去高层会议,他们说要让我们参与研究病毒的过程,这个病毒主要是用在侵略用途之上,如果有国家敢与我们国家作对,那在打仗时,我国便会使用这个病毒去对付那些国家。
听完这段话,我简直是觉得上面的人荒唐到了一个极致,什么叫做要用这种病毒来侵略?他们知道这种病毒研发出来后只会让世界毁灭,并不会对我们国家有实质帮助吗?
我当时立刻就跟上面的人反应过了,但他们并不在乎我所说的,反而认为我是一个不认同国家政策的异类,是叛徒,我为了记录他们所做的一切,只好假装臣服,他们才让我进了研究室。
在研究室内,他们所做的实验十分不人道,接受实验的人主要是死刑犯或是无期徒刑犯,上面的人会先询问他们要不要参加这个实验,如果实验成功了就能够直接离开监狱,不用再回去被关,那些人当然就这么答应了,毕竟能够有机会离开监狱,有何不可呢?
但他们殊不知,这场实验,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研究室研发出的最终病毒就是后来大爆发的那种病毒,他们利用了这些人去看这个病毒如果被用在人体上会发生什么事,刚开始的几批试验者几乎都是当场死亡,但到后面的试验者,一个接着一个的有了攻击性,而如果被他们咬到或是抓到,便也有可能被感染,在那个情况下,其实实验就应该要停止了,毕竟如果搞砸了,那么具有高度传染性的病毒将会毁灭这个世界,不过上头的人却不想就这么停止,他们下令继续实验,也下令要找出至少一个对这个病毒免疫的人,但试验了好几千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免疫的。
我依照感染的严重程度替那些接种过病毒的怪物(也就是丧尸)分级,90的丧尸会失去所有人性,脑袋里只想着要吃人、攻击人,而8的丧尸是会存留一点智力,会讲话,但是却没自控能力,他们的脑海里也大多都被吃人这个想法给佔据,而少数的1%人口能够拥有高度智力,甚至能够保持人性,但这种丧尸要二次变异的可能也高达99%,几乎没有任何丧尸能够控制自己不去吃人,再厉害都一样,而最后剩下的这1%,我们称为「不确定性人口」,这种人在目前的实验人口里还尚未出现,其中很有可能就有对这种病毒免疫的人,但因为真的还没有找到那种人,所以才被称为不确定性人口。
上头的意思就是要我们找到那种不确定性人口,才能够找到免疫人并且研究解药,顺便拿来威胁之后因为被攻击而受到感染的国家。
在研究室待得越久,我就越不能接受这种不人道的做法,每个被试验的人通常都是在痛苦中死亡的,绝对比他们原本会死亡的方式还要再更加痛苦好几倍,病毒会破坏受验者的大脑,所以才会有分级这件事,因为每个人被破坏大脑的程度不一,所以受到影响的程度也不会一样,大多数人的大脑通常都承受不住病毒的攻击,往往会变成一般的丧尸,而大脑被破坏的时候绝对不会舒服到哪里去,正常来说都是很痛苦的,每天脑袋都会像是有人拿鑽头在鑽你的头的感觉,所以也有的受验者看到其他人接受实验后的惨状,便提前自杀身亡,因为他们知道政府不可能放他们离开那里,政府不可能傻到放一群知道国家机密的人活着离开这里,而他们的自杀对政府来说也是好事,省得还要浪费病毒或是用别种方式去杀害他们。
我因为接受不了这件事,装疯卖傻,让上头的人觉得我再也不能够再继续进行实验,他们将我丢到了深山里,让我在哪里自生自灭,但会给我非常足够的食物,毕竟我也算是对他们有恩,这对他们来说也不难,可能就当作是报恩吧。
原本一个人过活的日子也算愜意,至少不用再接触那些险恶的事物,但某天我接到下属朱中士的通知,说有研究室爆炸了,病毒外洩导致有动物受到感染,而经由动物,这个病毒又传递到了人身上,导致他们受到感染,才不到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有个城市这样毁灭了。
朱中士联络了我,说现在全球的高层都在彻夜开会,而他们要我们军人负责去解救可能还存活着的人,我当机立断的将我所攥写的报告传了上网,然后立刻动身前往军营参与救人计划,第一个城市就是位在军营附近的城市,在那个城市里,我救了一个男孩子,他后来都被我称做孙上尉,他的妈妈和女朋友都变成了丧尸,我在他被攻击前救下了他,虽然我杀了他很重要的人们,但他并没有怪罪于我,反而充满感谢的和我道谢,并且积极地加入了救援活动,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
在之后的几天,我又再度地解救到了同样令我感到意外的一群年轻人,三个男孩两个女孩,他们竟然主动说要参与救援行动,好像是因为下个城市里有其中一个女孩的亲人还活着,我答应了他们,因为他们让我想到了孙上尉。
孙上尉在那晚和我说,里面一个叫做夏磊的孩子绝对不简单,他的脸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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