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臻听他一哭,自己也开始流泪,但还是强作冷静道:「你不用爱我,我不需要你的爱了。你可以去爱别人,谁都好。」
张若没有回答她,只道:「宝贝,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告诉我让我去找你好不好?」声音里浓浓的鼻音。
「不好。」她道,掛了电话。
「别掛!晨臻、宝贝…」
张若连忙回拨给她,这会又不通了,大概又被封锁了。
他的爱人厌弃他的爱情,他的心脏从前有对她多热烈的爱,如今就有多少伤情。
他坐在床上,放空了一会,突然又想做爱了。想着她的音容笑貌,他开始打手枪,憋了一个多月,他却只有一个人坐在床上替自己抒发情慾。快感来临前,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濒死窒息的感觉,他以为他的忧伤和寂寞会在高潮的同时和他的精液一同离开他的体内,一同被射在地上,殊不知他们反而更加肆意的入侵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企图使他万劫不復。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