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还惦记着几两茶,你怎么这么小气?”
她很久没泡茶,被盖碗烫得差点脱了手,现在手指都是红的。
樊信低头看她,“不会泡你进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讨好你。”她看着他没有推开她的迹象,又更近一步,把半个身体伏在了他膝上,脸颊蹭上他西裤光滑的面料,把手塞到他掌心,撒娇道:“我手疼,爸爸,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她像个柔弱无骨的狐狸精一样把她自己往他怀里塞,樊信手被她抓着,说不出是想离开还是想更近,捏住了她的手,“你能耐得很,不必讨好我。”
这话意有所指,冯瑶两条腿趴坐起,大半个身子倚在他怀里,另一手空着的手玩他衬衫上的纽扣,无辜道,“我最近很乖呀,不要对我这么凶。”
樊信宛如被一条美人蛇缠住,他想扯开她起来,却该死地能感受到她乳房的饱满,和屁股落在他腿上轻轻的扭动。
他的假面快维持不住,按住她扭来蹭去的细腰和翘臀,扫过她裙摆下两条动来动去的白腿,沉声问:“你想干什么?就揉手这么简单?”
冯瑶笑了笑,媚声道:“揉其他地方也可以的,爸爸想怎么揉都行,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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