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盈鸿冷哼一声,两个人都当做没看见,自顾自走进大楼,按电梯到达心理医生的办公室。
一场心理咨询下来,陈盈鸿和心理医生聊了很长时间的天,做了大半个小时的调查问卷。
写到后面,她看着调查问卷上的字母脑袋都是晕的。
陈盈鸿答完最后一道题,写完最后一个字母,笔从她的手上滑落,她仰着脑袋,想着要不自己也去修一个心理学的学位,说不定能搞清楚陈韵恩现在的心理状况是什么。
这次看心理医生,陈盈鸿总觉得云里雾里的,但她什么也不想说,心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陈盈鸿在等电梯的时候听到旁边的人打电话,聊着心理医生一个小时的咨询价位。
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医生这一个小时比自己翻译百八十篇文章还要赚钱。
下楼时陈盈鸿没看到陈韵恩,只有艾玛站在楼下,手里还拿着一张她熟悉的纸条,和她今天早上在门外看见的便利贴一模一样。
邀请你参加父亲的葬礼!
上面只有这么几个字,日期是两个星期后。
陈盈鸿看着,良久说不出话来。
最终,她还是没看透陈韵恩,她还自作多情,以为陈韵恩是来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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