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的手指感受到她甬道的绞动,暗叹少女身体的敏感。他再添了一根手指,在她高潮的余韵里轻轻抽动。不求深,只让她舒舒服服地扩张了穴道,免得一会儿被他伤到。他太了解自己在性事上的德行,以前的那些女人总说他太粗暴,完全不懂浪漫的情趣。要是照着他以前的做派,不顾这些前戏就把她给摁着cao了,估计这小丫头筋骨得痛好几天,下面也会肿起来,弄不好还要见血。这是他和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不想给她留下性爱是疼痛的印象。性爱该是美好的,高尚的,伟大的。他在她耳边轻吻:“好孩子,愿意给我吗?”“愿意的。”林瑾亲回去,唇落在他的侧脸上。他的粗茎早已挺立起来,手指从她的花穴里挪开后,那可怖的性器便顶在了她的穴口。水流潺潺,流经两人紧紧相贴之地,带来更多的麻痒。他抱着她的腰,胯往上微微一顶,肉茎进去了一个头。极致的包裹瞬时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过电感,从尾椎升起的酥麻直冲大脑。陆为粗喘一声。她带来的快感是如此美妙。有了先前手指的扩张,林瑾感受到的痛苦其实并不强烈。她与他同样亢奋,同样被电流袭过般的快感包围。穴口的每一寸软肉都被他撑大绷紧,软肉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与他性器上凸起的青筋交锋。神经末梢以人体能产生的最快电流速度向大脑汇报着战况,而大脑回以在欲海中眩晕的回馈。她的身体受重力的作用一点点下滑,那条长茎在她体内的征程也越行越远。陆为实在受不了这样软刀子慢工的折磨,用力一个挺身,整根没入了她的体内。林瑾尖叫起来,姗姗来迟的疼痛来自于第一次交媾就被捅破的宫口。她涨红着脸咬上他的肩膀,与他分享自己的痛觉。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让性器的融入完全彻底,他毫无保留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但给了她缓过劲来的时间。粗茎留在她的身体里,十秒过去,二十秒过去。他问:“还痛不痛?”林瑾松开了他已经被咬出血了的肩膀,迷惘的小脸对着他摇了摇头。痛快,痛快。痛感和快感哪有什么清晰的界定,在情事里,两者合二为一。他便耸动起下身,在她的穴道里缓慢地振动抽cha,每次都出去一小半,再深深地捅进来。她的肉腔全然被塞满,最敏感的凸起被一次次摩擦,快感又在体内疯狂地堆砌累计,可就是到不了顶点。或许是他太温柔了。她于是自己在腰上使劲,配合着他耸动的频率,在他的性器上吞坐。默契的搭配果然让两人的过电感都翻了个倍,在声声娇喘之中,她的穴道一阵阵抽动起来,汩汩蜜流喷涌而出,从性器的交合处滴在身下的水里。陆为笑了:“嫌我没力气,自己玩起来了?”林瑾浅笑着不说话,在穴壁的绞动后又继续了身下的摸索。她像找到了一把打开宝藏箱的钥匙,从骑乘的姿势里找到许多乐趣。把这样一个浑身肌肉、野性未消的男人压在自己的下面,用他的东西让自己攀上巅峰,强烈的满足感让她动得越来越快。忽然,噗地一声,rou棒子忽然从xiao穴里滑了出来。她睁开眼,落入一双深黑色的眸子里,危险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身体在转瞬间被他抱起,一个翻转,她跪在了水中光滑的石面上。他的性器从后粗暴地挤了进来,刚才的温柔全都不再,剩下的只是疯狂的掠夺索取。她的跪姿是屈辱的,可身后的人是他时,却不会被屈辱感附身。花穴被狠狠地撞开,直抵花心的硬物在里头肆无忌惮。整根拔出又插入,捅得她几乎跪不稳,重心往前滑去,又被他揽着腰捞回来。他的大手朝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仰头转面,与倾身下去的他接吻。呼吸被他遏制,窒息感和再度高潮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带来前所未有的巅峰体验。她觉得自己浑身在下一刻就要被撞散架了,不知餍足的男人用暴力的手段将她抛向云端。他不满足于这种姿势带来的征服欲,又掐起她的腰。两手的包裹几乎能覆盖着她整个纤细腰身,盈盈一握之中,她几乎就像个娃娃,被自己随心所欲地cao弄。“叫,林瑾。”他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绝。林瑾娇喘声不再压抑,快感又多大,她就喘得多大。乖巧得到了他的赞赏,他挺身愈加用力,低哑的声音夸赞着:“好孩子。”林瑾被他cao得失神,一切的感官都被性的感受暂时取代,一阵又一阵涌来的狂潮让她的下身如失了禁般汹涌不断,性器的疯狂捅入又创造出了不少白花花的沫,幻若海上的波涛。陆为也快抵达顶峰,提出新的要求:“乖乖,叫我。”她恍惚中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哥哥……”陆为一滞。她叫他什么?哥哥?她在这个时候管他叫哥哥?哥哥,可以指很多人,也可以特指一个人,容易引发的遐想过于丰富。他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掐在她腰上的手猛地捏紧,惩罚性地狠挺将她又撞得发疼。“换个叫的。”林瑾已经没有了完整的思绪,欲望的海洋中,她是一艘被风浪席卷的小船,一切的声音和大脑的运转都是破碎的。什么话到了嘴边,她就喊什么。“阿爸,阿爸——”冲击伦理的背德感在这两声称呼中油然而生,身下快速抽cha的动作都添上了罪恶的幻影。陆为笑了一声,这小妮子,还真会喊。他又拢上她的脖子,大手能把她的脖颈握个完全,稍稍用力,她就被迫仰起了头,呻吟声在掐脖的力道下变得愈发娇柔婉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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