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百年之约,聚于东之临海。深渊重来,伊拉吾斯的介入,御妖的少年,世界陷于危难。」照着捲轴上的文字念出这两段话语,唐御书不禁陷入沉思,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旁的祈潾一脸的震惊。那、好像是神之文字来着?可是唐御书毫不费力地念出来,而且是经过翻译了的那一种。最后他也没执着于捲轴上的文字究竟想表达什么,转而开始找寻自己感兴趣的资料。至于祈潾,他只能全程无言地看着他,陪着他,直至找到四百年前与深渊一役的相关资料。大致上看了一遍上面的记录,唐御书便将其与方才的史书作了几个比较,最终判断手中上现在拿着的这个才是真实记录。他小心翻阅,从中得知少年神帝当年与自己其实差不多年纪却已拥有极强的实力、精灵虽神秘却不像现在这般几乎找不到、最初有精灵国度不过现在精灵国度已消失、少年神帝与伙伴经歷过不少冒险、逝去的半妖少少年……翻到这记录了半妖少年的事跡,他的手指微微一顿,旋即继续看下去。他觉得,他可能找到他想知道的东西了。四百年前有一半妖,实力几乎与少年神帝等人差不多强大。半妖少年名为魊海,是少年神帝的友人,但因不明原因而死。「不明原因……」默默念叨这含糊不清的四个字,唐御书忽然想起初次见到白梔的佐罗雅克和威尔都很讨厌他,恨不得杀了他,而白梔也很逆来顺受……难不成魊海是被白梔杀了吗?虽然不清楚真相如何,但他此刻是这么认为事情应该就如他所想的那般。见他似乎陷入了沉思,祈潾并没有因此打断的思虑,反而在一旁随手翻翻手中的手记,随意看了眼就合起来归位。不一会儿,他终究开口唤了他一声。「御书?你找到想找的资料了吗?」
「嗯……找到了。走吧,回去了。」唐御书不留恋地小心翼翼将手中的记录放回原位,尾随祈潾离开此地。之后二人便分开各自回到宿舍,只是唐御书在宿舍门口逗留了一会儿就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般,转而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宿舍附近潜藏着什么令人感到不舒服的东西。那种感觉,他很熟悉,因为最近一直都在跟这种「东西」打交道。果然,宿舍附近外围,邻近那座隐藏着不少未知妖怪的森林有好几隻看着不太对劲的妖怪齜牙咧嘴,尖锐的牙齿都露出来,混浊的黑色竖瞳透着不祥。「深渊……真是无所不在呢。」淡然地说出这句话后,唐御书掏出那两把小刀摆出备战的模式,同时也迅速地给那几隻被深渊所控的妖怪佈置了一个魔法陷阱。待那几隻妖怪准备扑过来之际,白芒炸开,牠们直接被炸伤却仍不依不饶地朝他的方向匍匐前进。微微挑眉,早就知道炸不死这些妖怪的唐御书似乎轻声一叹,旋即自己衝过去给牠们一记狠的。「啪啪啪。」突如其来的掌声伴随着他解决完那几隻妖怪后响起,唐御书目无表情地看过去,只见是个对他而言算是挺陌生的男子坐在一棵树上俯瞰他,生硬的笑容以及贪婪的眼神让他不由自主倒退一步。没来由的,他确定了眼前这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有着铁灰色长发的男子应该就是那位深渊之主。……按理说深渊之主不是早就被赶跑了?怎么又偷偷摸摸跑了过来?唐御书很困惑,但不代表他不会继续警戒,只是单靠他一人根本无法与之对抗。「果然,我还是很想得到你呢,唐御书小朋友。」「变态发言?」「……」艾尔许那一刻似乎满额黑线。由于唐御书那会儿变小没有任何当时的记忆,所以并不知晓类似的话语少年神帝也曾如此对他说过。见这位深渊之主一副无言的模样,他不禁露出困惑之色。方才他说的话他自认没有毛病,但为什么艾尔许要露出这种怪怪的表情呢?「深渊之主若是无事,不如就请您离开,您的存在会让我们不安。」「若你从了我,我立即离开。」「请恕我郑重拒绝。」唐御书保持着淡漠的表情很认真地拒绝艾尔许邀请,不过艾尔许倒也不怒,仿佛那只是单纯的询问。结果这位深渊之主像是走个过场般,被拒绝就很爽快的选择离开。看着艾尔许的身影逐渐自视野里消失后,他并没有就此放松警戒。正因为如此,伴随着艾尔许的离开,一群被深渊腐蚀失去理智的妖怪从林里衝出来,当下就把目标锁定在唐御书身上。即便失去理智,妖怪亦会先攻击他,毕竟御妖师的血肉对于妖怪而言是上等补品。面不改色地闪避那群妖怪的扑咬,他一边架起攻击型的魔法阵,一边单手持着小刀回防。即使如此,他还是感到很吃力,因为他得面对的妖怪数量有点多。如果白梔他们三隻还在,他或许会乾脆把他们叫过来,但由于白梔正在养伤需要绿茶和抹茶的帮助,所以导致他明明有契妖却无法召唤的状态。「漏网之鱼吗?看起来不像呢。」「……你一直都在?」「怎么可能一直都在啊。噯,先别废话,我来帮你挡住牠们,你尽快完成你的魔法攻击。」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祈潾笑容满面,看得唐御书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跟踪自己又或者他是深渊派来潜伏在学院里的卧底。但他却感觉到这位学长绝对不可能是深渊的爪牙,于是他不再多想,直接专注在他的魔法攻击上。见他总算专注构架魔法阵,祈潾便替他一一挡下那些妖怪,只是他是赤手空拳地挡着。一脸轻松地把扑过来的妖怪给击飞的祈潾时不时都在注意唐御书的状况,直到他确认唐御书的魔法阵构架完毕,他迅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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