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脾气硬得很。王铭璽虽然知道,但他也不便插手姊妹和室友的感情,他不是那种爱管间事的人。「你继续看,我先走了。」王铭璽看看时间差不多,再晚些酒吧的狂欢程度恐怕会让他难以脱身,他站起来准备离开。「不想看到这种场景所以要闪人了?」他那友人依然不怕死,用无聊的玩笑刺激他。王铭璽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他最后决定沉默,不予理会对方不好笑的笑话,放下酒钱,往门口走去。当他经过孟以稜和小白花接吻现场时,孟以稜正好睁开眼睛盯着他瞧,目光灼灼,好似有什么他不懂的情绪牵涉在其中,大概是正和对方吻得意乱情迷,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身为不来电的好友。他懒得搭理对方,直接走出酒吧回学校去收实验结果。他是实验跑到一半才出来酒吧喝酒的,实验时间总是要耗费数小时,但仪器自己跑,还会自己移动换样本,他只能在一旁发呆,索性就和李咏宸出来喝一杯,只是没想到李咏宸会问他一样的问题,他倒是有些意外,毕竟他们几人是什么关係,他想李咏宸是清楚的。而该去狂欢的週五夜晚,孟以稜居然没去闹区的酒吧,倒让他有些意外。回到实验室把实验数据收尾,拉好标准样本的检量线,在等待仪器熄火准确关闭后,他用随身碟存好资料,在关上气体阀门后回到研究生室。看着早已空无一人的研究生室,他打开自己的笔电,撑着最后一口气把刚才实验的数据做初步处理。虽然刚才在酒吧他只点了杯妹酒,但大半夜的,他也确实该回家去睡觉了。处理好数据后,他回到学校附近的住处准备洗洗睡。孟以稜应该会在外头狂欢整夜,于是在睡前他把大门链条锁一併锁上,反正他会跟他勾搭上的清纯小白花去外面开房间。印象中孟以稜放保险套的地方看起来少了一盒,水性润滑剂也少一条。他们没制定什么生活公约,除了做报告以外很少使用客厅,还很有默契总是一星期各自轮流打扫家里,就只有一条铁则──不会带男人回来睡。这点王铭璽很坚持,他不想让些莫名其妙的人出入他家,孟以稜同意了,这就是他们唯一的生活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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