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陆韜意料,韩厉的易感期比自己的来得早。
韩厉没跟他说,是陆韜自己发现的。
他跟韩厉身份敏感,无法在外头约会,赛场上碰面也为了避嫌而忽视对方。只有在游戏时,陆韜会开着小号跟韩厉来场浓情蜜意的「线上约会」。
到了平常约定的时间,韩厉没来发了消息也没回应,陆韜又等了一天,无消无息,再笨也猜到原因了。
好在最近没有赛事,陆韜易感期也在这附近,提早请假没毛病。他收拾行李跟队友们道别,搭着车自个儿到韩厉现住的居所──上次分离前他逼着韩厉要的。
就在游戏总部附近。
陆韜去过一次,小小的一居室,充满属于韩厉檀木的味道。
虽然小,却不冷清。
陆韜下电梯,拿着钥匙打开韩厉家的门,满是情慾到费洛蒙充斥整个空间,陆韜放下行李,摘下颈上的项圈,瞬间浓郁的奶香与之交缠。
韩厉的气味带着alpha的侵略性,试图将他压制,抵御外来的alpha,陆韜为之战慄,浑身毛孔被对方的吓阻弄得起了疙瘩,微微颤抖。
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脆弱的孩子了。
他的性向是天生的,被喜爱的alpha威吓身体带着本能的畏惧,胯下却也受刺激地鼓起。
他的本能为了生存想屈服韩厉,但另一方面却又记得这股费洛蒙的主人曾雌伏于自己。
「韩厉。」陆韜唤了声,那股锐利带刺的费洛蒙,立刻懨了,向他低头,臣服于弱小的奶香费洛蒙。
「回去。」韩厉隔着门,弱弱地对他说,「我控制不了自己。」
这算控制不了吗?
他伸手,像是抚着看不见的费洛蒙。
都对自己示弱成这样了,怎么也不像控制不了。
分离的几年,他也不是情事上的小白,想釐清自己的感情,试过跟其他有好感的alpha交往,没有谁能做到韩厉这种地步。
他们甚至连让自己主动摘下项圈都做不到就分手了。
陆韜拉开背包,取了润滑剂跟保险套。
他不晓得韩厉的尺寸,只准备了自己的,想着反正用的是他,韩厉不戴也没什么影响,最多就自己多花时间清理就行,问题不大。
「让我进去。」他敲了敲门。「阿厉。」
怦的一声,他猜韩厉撞墙了,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
「韩厉!」陆韜用力拍门。
「回去!」一声怒吼,伴随着腐朽的威吓气味,陆韜大腿哆嗦,差点跪了下去。「算我求你……」
「你怎么了?」陆韜不想在这时退缩,忍着哆嗦再次拍响门板,「我又不是……」
「那个不一样!」男人哽咽,「不一样的陆韜……我会伤害你的……」
怎么不一样了?陆韜不明白。
他的第一次是赶上韩厉第三天易感期,虽然没有记忆却也记得事后的毫发无伤,这样忍住慾望的韩厉,又怎么会伤害他?
「你不会的。」他篤定,又安抚对方:「我想陪你。」
就像之前韩厉曾对自己那样。
门内不再有声音,费洛蒙却沉了下来,温顺而带着诱惑性地臣服于陆韜,许久,韩厉才哆着声音:「你……你就在外面好吗?就在外面……」
陆韜背靠着墙,他知道韩厉难以拒绝自己,如果他命令,韩厉会忍着痛苦打开房门。
支配比自己更强悍的alpha,那肯定是令人战慄的,可到了嘴边,陆韜却说:「好,我就在外面。」
他听见韩厉脆弱地道谢,好似他的承诺是神旨。
傻瓜。
发情的韩厉智商大概只比幼童高一丁点。
连被玩弄了都还不晓得。
「你自己出来吧。」
陆韜不像其他正常的alpha能够自由控制自己的费洛蒙,于是咬着衣襬,解开裤头,将被撩起的性器握在手中,随着情慾的释放,让费洛蒙染上诱惑性的酒香,带着醉人的慾望与为之一颤的檀木香交缠。
「陆韜求求你陆韜……」隔着门也能听见对方粗重地喘息,低沉雄厚的嗓音带着沙哑的呻吟。
陆韜充耳不闻,抚着秀气的性器散发着诱人的奶酒味。
当年他被韩厉锁在门内,祈求韩厉开门,却只能听见对方循循善诱地教导该如何独自渡过易感期,这次与记忆重叠,让他有了报復的快感。
陆韜舔着唇面,舌尖划过带着痒意的犬齿,「阿厉……我要射了。」
他沉浸在即将高潮的兴奋中,嗅着檀木的香气,打着哆嗦,仰着头,眼神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喀嚓。
「韩厉。」陆韜按着即将喷发的铃口,因为抑制住快感而发出压抑的闷哼声,如沉在瓮底的醇酒,令人忍不住醉在他的嗓子酒里。
「我会伤害你的陆韜。」韩厉露出发旋,双手交握抵额,抵御着他给予的诱惑。「我会伤害你的……」不断呢喃。
「抬头。」陆韜置若罔闻,下达命令。
男人啜泣摇头无声拒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