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懨懨的,成天窝在床或沙发上,因为没有适合的费洛蒙安抚,情绪变得焦躁。
偶尔,陆韜会短暂地失去意识,再醒来通常就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有一次他清醒,发现嘴里叼着他的牛布偶,上头沾满口水与不明液体,陆韜惊得撤嘴,下半身湿漉漉的,显然已经发洩过了,陆韜红着耳根懊恼地抱着布偶奔向浴室,将身体跟布偶洗乾净。
他对着自己的布偶发情?
太奇怪了。
好在这样的状况在两周后有了好转,陆韜觉得自己好像变得稳定,情绪不再那么起伏,虽然还是会不分场合地发情让他尷尬,但好歹不会失去意识地对着牛布偶发情。
肯定是因为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陆韜也发现,最近薰香机里的气味是坛木香,仔细闻还能闻到淡淡的奶味,不过这一层气味很快就会跟自己的奶香混合,变得不易察觉。
之前的人工气味不太好,无法给予他任何安抚,这个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或许也确实起了一定的安抚功效吧?
这让他想起韩厉。
韩厉的味道就混杂着一丝奶香,很微弱,难以察觉。
但他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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