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
他气她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
家里的长辈老是说她做事有点莽,是从小到大没有真正遇到过危险的缘故,她总相信一件事的结果是好的,就算发生意外事故,也能逢凶化吉。
但她想到认识的人,想到这个世界上发生过的一些事,其实并不是这样。她的运气要比旁人多一点,已经是金字塔尖那百分之一的幸运儿了。
她何其有幸拥有这样的生活。
余小鱼偷偷地亲了一下嘴边的皮肤,稍稍抬起身子,这么一点动静,就让他刷地睁开了眼睛,手臂搭到她腰上。
一个不用经过大脑的反射性动作。
她望着他,黑眼睛弯成月牙,“早上好呀,江老师,我不会跑哦。”
“早。”江潜凝视着她,嗓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他的目光那样温柔,含着微微的笑意,好像在看一道可以许愿的彩虹。早晨的阳光在这张脸上投射出一条玫瑰花枝的影子,把眉宇衬得安静而隽永,她不禁用手指轻轻地触碰,认真描摹起他的轮廓。
他的眼睛形状有些长,瞳仁深黑,眼尾不上翘,也不下撇,是端庄持重的君子样,可偏偏又生着内双和一对卧蚕,若说是桃花眼,平常看人时却没有那样缱绻的神采,而是清冷的疏离。他的睫毛很密,摸上去比蝴蝶的翅膀硬,惯于挡住风霜、遮住情绪,垂睫敛眸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鼻梁很挺,不同于拔地而起的高山,带着一抹出尘的秀气,像泼墨画里照水的峰峦。下面淡红色的嘴唇总是闭着,看着高傲冷淡,亲吻时比丝绒还要温暖柔软,时尚杂志认为这样饱满的唇珠生在一个男人脸上是很性感的,但绝不会有人用这两个字形容他。
他脸部的线条和眼神都太锋利了,只有零星几个片段才会柔化,连抱着她翻云覆雨的时候,都能显出一股沉沉的压迫感。
她更喜欢他此刻这样,迎着阳光温柔地笑。
美好得不像话。
只属于她一个人。
“看够了?”
江潜捉住她的手,捏了捏。
她还有另一只手,不依不挠地继续往下摸,划过他的下巴,凸起的喉结,坚硬的锁骨,裸露的温热胸膛……两根手指学走路,啪嗒啪嗒沿着腹肌中央的线走下去,她听到他吸了口气。
“这是好孩子会做的事吗?”他沉声问。
余小鱼装听不懂,趴到他身上,做出一副愧疚的模样,用唇瓣蹭着他左边的胸,“江老师,你这里疼不疼呀……”
那里被她咬过两次了。
“你就嘴巴厉害。”他深呼吸,腹肌绷得更紧。
下一瞬,从未有过的触觉让他头脑一片空白,火苗噌地从皮肤下蹿起来,烧灼得他耳朵发红。
她吮着他的乳头,舔上次愈合的伤口,柔嫩的舌头在乳晕周围打着圈,扫过昨天留下的浅浅牙印。江潜抓着床单,手背青蓝色的静脉一根根爆出来,眯眼看她咂咂吮吸着,红润的唇瓣在滚烫的肌肤上擦来擦去,仿佛那儿有甘甜的汁水可以喂饱她。
她津津有味地品尝了一阵,抬起小鹿似的眼睛,对他说:“江老师,你每天早晨身上的奶香味都好浓啊,是不是半夜偷偷喝奶了?”
江潜是喝奶粉长大的,从出生喝到上大学,但工作后都改喝咖啡了,只有失眠时会喝一小杯加蜂蜜的脱脂牛奶。
他极力忍耐着,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瞎说。”
余小鱼撑起上半身,两只手都被他攥住,十指相扣。
她低下头,眨了眨眼,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腰上,翘起臀部磨了两下,“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哦。”
话音未落,那根粗大的东西一下子变长,立起来卡在臀缝间,对着她虎视眈眈。
她仿佛没有察觉到,好奇地看着他红透的耳朵,他这是……害羞了吗?
她晃着身子,腿心在他凸起的六块腹肌上从后滑到前,从前滑到后,坏笑着问:“江老师,你到底起不起床呀?”
江潜咬牙克制住把她压在身下整治的冲动,昨天她都在车上晕过去了,他是不愿再累着她的。
可这个小坏蛋埋在他胸前吸来吸去的时候,把内裤都脱了,睡觉也没穿衣服,就这么一丝不挂地骑在他身上玩。这些天他喂得好,她身上长了些肉,阳光照下来,宛如羊脂玉做成的一个玲珑小人儿,看起来美味极了。
他喘着气偏过脸。
余小鱼撇了撇嘴,很不满意他的态度,不管抵在后腰的凶器,在他光滑结实的腹肌上前前后后地动。
一遍又一遍。
湿答答的花瓣从肚脐下方掠过,滑了几寸远,又回到原点,很快就把腹部磨得一片濡湿,凉丝丝地暴露在空气中。她掌握了角度,用他贲张的肌肉按摩前端的小粒,下面那张小嘴流着涎液吮吻他,抬起腰时发出“啵”地一响,像鱼探出水面呼吸的声音。
“江老师……江老师……”
她颤声唤他,眸子里逐渐蒙上一层薄雾,腰身晃得越来越急,直到腿心剧烈地抖了两下,嗓子里发出一声慵懒的长吟,伏倒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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