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拽下来,坐到大腿上。
余小鱼呆了:“……啊?”
一秒钟后她反应过来,慌忙抬头左右瞅瞅,还好外面无人,舒了口气,撑着他想站起身,胳膊传来一股大力,又重新坐了回来。
“江老师,我错了,你别开玩笑。”她软语,转了转眼珠,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他的脸,“松手嘛。”
这时他侧后方的走廊上有两个员工经过,余小鱼赶紧把头一低,脚一收,屈膝跪坐在他身子两侧。
还好这张人体工学椅特别宽敞,有扶手挡着,他身材又高大,坐直了能够把她的身形完全遮住,从背面看不出异常。
那两个员工说说笑笑地走远了。
江潜把空调打低几度,反手扯下椅背上的黑色长风衣,“哗”地一声披在身前。
风衣下钻出个小脑袋,头发被摩擦出静电,在他眼前一根根竖起来,像只炸毛的猫咪:“你别乱来,他们会看到的!”
江潜低下头看着她,那么小一点儿,就在他怀里,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娇声娇气地让他松手,怕人瞧见。
他凑近她的耳朵,长年被锁在笼子里的阴暗心思像藤蔓一样爬到喉咙里,让声音都变得陌生:
“我在这,你怕什么?他们就算看见,难道敢走漏一个字吗?”
他勾起嘴角,很享受她这样惊慌失措的眼神,一手在风衣下掐住她的腰,另一手顺着膝盖处的长筒袜摸上去,在腿根处流连,食指一下下勾着内裤边缘,在皮肤上弹出轻响。
余小鱼全身都僵了。
江潜垂下眼睫,俯视着她的脸,拉开抽屉拿了枚小袋子,丢在腿上。
“给我戴上。”
她震惊又无辜地瞪着他,好像在说:“你怎么敢的?”
江潜很敢。
心底的火越烧越旺,这一刻他几乎觉得世上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他以前不敢肖想的人正坐在他怀里,将要做他不敢肖想的事。
他当年是怎么想的?
和她处在同一间办公室里,离得那么近,她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毒苹果般的芳香,他多看一眼就口干舌燥,汗湿重衣。她在桌子对面笑一下,他就看见她躺在他臂弯里迎着清晨的阳光笑;她捧起茶杯喝一口,他就看见她的双唇抿在他昂扬的器官上啜饮;她乖乖地叫他一声老师,他就听见她在床上被他撞得连声求饶,颤着嗓子要他射进去……
多无耻啊,多龌龊啊。
他就是这样坏到无可救药的一个人,他现在就要她在这间办公室里,实现他见不得光的愿望。
江潜命令道:“拉开拉链,把它拿出来。”
“给我戴上。”
“然后放进去。”
她呆呆地望着他。
他的嘴唇在她脸颊上留下吻痕,他吻得很重,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他的。
“乖,听话。”
“让我在这要你。”
一抹强光刺得余小鱼眯了下眼,原来是夕阳从远处的大楼后飘移出来,金红光辉穿透落地窗,把这间叁十平米的玻璃房照得透亮。
人影在地毯上重合,拉长。
她手心出汗。
“不喜欢椅子,那就在桌上。”
江潜作势要把她抱起来,她难堪地摁住他撑起的裤裆,又往风衣里缩了缩。
燥热的寂静中,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格外大。
“乖孩子,就是这样。”
他喘了一声,让她掌握在手中。
办公室里怎么会有计生用品……余小鱼满腹吐槽,那只小袋子的锯齿不好撕,撕了半天没开,她赌气地往他胸口一甩,“我不干了。”
江潜顶了她一下,“有人来了,是你撕,还是我撕?”
走廊又来了人,这次是朝着门的方向,要是他来,肯定被看个正着。余小鱼觉得他这个状态,别说有人了,就是有只哥斯拉扒在窗外,他也要急不可耐地打上一炮。
这男人脑子好像坏掉了。
她不情不愿地把套放在嘴边,用牙咬开。
江潜看着她,眼睛亮得可怕。
余小鱼好不容易把避孕套取出来,满手的润滑油,嘴角也沾了一点。
“怎么还有味道啊?”她吸吸鼻子,“草莓味儿的。”
“什么味的都买了。”江潜哑声道。
她埋怨地嘟囔:“以前不知道你这么……”
欲求不满。
胆大包天。
花样百出。
穷凶极恶。
余小鱼腹诽着,低眉看着她掏出来的那玩意,手里这个,是怎么戴来着……
江潜被她折磨了半天,硬得都疼了,她还没戴好,两只热乎乎的小手摆弄着性器,生疏地往套里塞。她知道那玩意脆弱,怕用力给撅折了,托着顶端一点点把橡胶膜往上捋,捋一半用手背抹了把汗,没好气地拍了它一下:
“烦死人了。”
江潜差点射在套子里。
他咬紧牙,捉住她的手,叁两下套到根部,饱满的弹夹又被戳了一下,腹肌瞬间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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