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偷到油的小耗子,笑眯眯攀上他的颈,天真地问他:
“江老师,我本来是想吊着你的,要是我说不行,你会不会再多喜欢我一点呀?”
江潜发现她比自己想的要坏多了,不仅昨天闹得他一夜不安生,现在还噼里啪啦打小算盘,简直就没有道德,可这话被她甜甜的嗓音说出来,他不知道有多兴奋。
她是如此期盼他爱她。
她不知道,她其实根本用不着勾引他,只要出现在他眼前,一次呼吸一个眼神,就是效力最强的春药。
他对她上瘾,光闻闻味儿都销魂。
江潜再也忍不住,情迷意乱地吻她裸露的肩,握着她的手动起来,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很快就沾湿了纯白的裙摆。
余小鱼感觉自己的体温升到了一个极值,火苗烧得脑子无法思考,全身都软了,右手从他脖子上滑下来,无意识地放进嘴里咬着。
裙子宽松,他的大手伸进去,解开内衣扣,在皮肤上游走,唇舌也渐渐放肆起来,舔着她喉咙上跳动的脉搏。
……要被吃掉了。
她迷迷糊糊地哼出声,睫毛打颤,他在她手心里疾速挺动着腰身,喘得一声比一声厉害,“膝盖疼就不做。”
性器不经意碰到手指上缠绕的纱布,饱胀着弹动一下,顿时激射而出。
“唔……好凉……”
她眼眸微眯,敞开的襟口全是他的东西。
散发着他的气味。
是他的,全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江潜眼睛都红了,朝她的锁骨一口咬下去,手指拽开内裤抚弄着解馋,那里已经湿了。
“不要……”
带着哭腔的叫声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他的眼神瞬间冷却下来。
江潜撤了手,又心疼又自责地抱着她,“我弄疼你了?”
屋里陷入寂静。
过了一会儿,余小鱼带着鼻音说:“没,没有,江老师,我还是紧张,对不起我太紧张了……我有点怕……我,我听说第一次会疼……”
“这种事说什么对不起。”他轻轻吻她的额头,“不想做就不做,是我吓到你了。”
她有点歉疚地垂下眼。
江潜柔声道:“去洗个澡,然后我去弄点午饭,有没有饿?”
邻居家正好飘来炖排骨的香味,她的肚子很适时地应了一声。
……怎么早上吃了那么多东西,两叁个小时就饿了?原来亲亲抱抱这么消耗体力吗?
余小鱼学到了新的知识,不好意思地说:“冰箱冷冻室就有预制菜,热一热就行了。那我先……”
她转念一想,有点好奇,又有点恶作剧心理,黑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纯净而懵懂:
“我手不方便,江老师你帮我洗好不好,这样快点,就随便冲一下。好饿,想吃照烧鸡翅饭。”
江潜深吸一口气,“还没玩够?”
她望着他傻笑。
“自己洗。”
她的嘴角耷拉下来,委委屈屈,好像被他喂完猫条就丢在了大街上。
江潜是真拿她没办法,“冲到伤口别喊疼。”
“不疼不疼,江老师怎么会弄疼我呢。”她转了转眼珠,拨了一下他半软的物什,“我最喜欢江老师了嘛,就算弄疼也不会怪你的。”
然后身子跐溜往下一滑,在他乳头上亲了一口。
江潜快爆炸了。
他狠狠盯着她,剥了皱成一团的连衣裙,抬手一拎,恨不得把她扔到浴室里锁上门。
太坏了,谁教的她这么坏?他当年肯定没教过!
他竟然还觉得她老实,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学!
余小鱼捂着嘴笑,还不忘提醒:“液体创可贴在茶几下面喔。”
……他那里好像很敏感,刚才碰一下就立起来了。
以后要多摸摸。
她喜欢跟他亲亲抱抱摸摸,最好他能什么都不做,抱着她睡觉,这样她又开心,又不会疼。
江潜把药水给她喷上,脱完衣服,叫她:“别乱动。”
“好凶!”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专门蹭他乳头,他忍无可忍地打开花洒,刚把她拎开,小章鱼立刻又扒上来了,哪里是受了伤的虚弱模样,分明生龙活虎以撩他为乐。
温水流过,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江潜觉得自己要憋出毛病了,胯下从始至终抵着她柔软的小腹,她还无辜地埋怨:
“江老师,这个东西怎么一直竖起来呀,又大又粗,还好硬,你不要让它老是戳着我嘛,肚子都疼了。”
他把淋浴一关,像丢定时炸弹,把她扔到铺着浴巾的洗手台上坐着。
背后的镜子被水汽模糊,余小鱼扭头用手腕擦去水雾,凑近看自己的脸,咕哝:“长了一颗痘痘哎。江老师,你从来不上火的吗?都没看你长过。”
镜子映出挂着水珠的肌肤,腰背袅袅的弧度在水汽里若隐若现。她摇晃着双腿,越晃越开,双手撑在台面上,歪着脑袋看他,扎起来的乌发漏了几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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