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自己跑厕所几次的可乐,肠胃还是一样很不舒服。早餐和中餐都没有吃任何东西,他现在双腿无力,整个人躺在床上病懨懨的。微弱的夕阳照在他惨白的脸上,这是他唯一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闭上的眼皮感觉有道阴影遮住了光线,睁开眼一看,雾月就站在上方笑嘻嘻地看着。雾月的手里捧着一碗看似清水。「把它喝下去。」可乐犹疑着,只是水,为什么感觉很不单纯。现在能进食的也就水而已,但喝了水后,他又会跑去厕所拉肚子,真的是连水都怕。「喝完,你就不会肚子疼了。」可乐毫无理由的相信雾月说的话,直接把碗里的水喝乾,一滴不剩。不久,璞玉进了房间,看见雾月也在。「我们外出时帮可乐买了肠胃药,还有一些麵包。你们两个今天都还没吃东西,晚餐正在煮,如果肚子饿就先吃点。」开着门,能听见楼下团员们忙着要烧哪些菜而争吵着。「可乐,你人不舒服,今天就休息吧。」璞玉打消可乐想现在下楼的念头。他知道可乐并非担心团员会把晚餐搞砸,而是责任心重,把事情扛在身上后就没想过还有其他人能做,每天三餐都亲手料理,其他人就是当助手的份。又是忙料理,又要忙团练跳舞、唱歌的事,每一件事他都想做到好,做到圆满。「璞玉、帮我跟其他人说谢谢,还有今早的事……」可乐一向与团员相处和睦,今天早上突然对他们发脾气,可乐很自责。「别想太多,反而是我们觉得都让你负责家务事,才会害你积劳成病。」「怎么会……,那些是我自愿要做的。」「那待会下去吃饭,就不要再说抱歉的话,不然我们会更愧疚的。」从璞玉平淡地说起这些话来,实在看不出来他有任何一点抱歉或是愧疚感。相反的,其他在楼下瞎忙的人,争先恐后地抢着烧菜的工作做,都是认为自己是害可乐积压病倒的罪魁祸首。晚餐时间。餐桌上摆了六种不同顏色的粥,分别由六位参赛者为可乐熬煮。「这碗煮焦掉的不能吃,拿开。」凯瑟把唐菓煮的粥率先排除在竞赛名单外。唐菓委屈地说,「这是人家第一次煮的耶。」他捧着自己煮的粥却也没办法吃下去,只好拿去厨房倒进厨馀桶里。「先吃我的吧,鸡蛋粥。」日月把一盒十颗新鲜鸡蛋全搅进粥里一起煮,煮出来的顏色看起来跟大便色很像……「我这顏色还好吧,你看璞玉煮的绿色粥,跟胆汁一样。」「我这是用菠菜绞碎熬煮,营养价值高。」「要比营养价值那就要吃我的墨鱼汁粥。」周绅把他煮的乌溜溜的一碗推到可乐面前。「那这碗粉红色的粥是什么?」当可乐指着粥问时,凯瑟呵呵大笑,「这可是我家乡的名產,仙人掌粥,原本应该是仙人掌海鲜粥,但这里超市卖的海鲜没有我中意的,下次有机会大家来澎湖玩,我带你们去吃最新鲜道地的。」「没关係,这样韩少也能吃。」可乐还惦记着雾月都挑蔬食吃。桌上唯一正常的白粥是文曲煮的。「你们都煮粥,没烧菜、烧肉?」可乐望着餐桌周围,看看会不会变出几道除了粥以外的菜色。他想着凯瑟说过每餐都一定要有肉才吃得饱。「你别去煮,我今天就不太想吃肉,吃粥就行了。」太过刻意反而让气氛变得尷尬,大家都不说话了。雾月看了一圈,选了白粥吃。「韩少,你还不能吃,把手放下。」周绅命令着,他还未忘记雾月一整晚没回房间睡觉的事。「你得从实招来,不然没饭吃。」雾月含着汤匙哭丧着脸。
「周绅哥哥,别那么兇对韩少,韩少现在正值热血奔腾的年纪,晚上可能需要做点什么事好缓解生理上的火热。」文曲瞪大了眼,怎么在雾月面前说男人的这种事,他此刻好想把日月的嘴封起来。唐菓一听日月说的话,马上急于撇清,「我没有──,我还很单纯的。」因为唐菓和韩少同年,怕是把两人想成一样。反而雾月因为不太懂日月的话,没法反驳。不说话就等于承认了。「是──这样吗?」周绅带着质疑的眼神看着雾月。「你别听日月胡说,韩少可能是在练拳,我之前和他在晚上的时侯还对手过,实力强的很。」凯瑟想起这回忆忍不住挥手几招,只是他想不起来最后是谁赢了。「韩少,哪天我们再比划比划。」「打了一夜的拳,那火一定不小。」璞玉一脸平静地道出惊人之语。「……还是我们给韩少单独睡一间房。」可乐的提议让雾月开心的不得了,不管他们怎么想他是个慾火焚身,需要夜里偷偷解放的年轻小伙子。「那最好是有卫浴设备在房间里比较好。」璞玉分析完整个流程需要的项目时,有的人是自动关上听力怕是跟着联想雾月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可我才睡一晚上。」唐菓委屈说道,但能怎么办呢,单独睡觉的房间还要有独立卫浴设备,整间房屋就他那一间符合。「还是唐菓和文曲换房间睡,如果你想一个人睡的话。」文曲打着喷嚏,他的鼻竇炎还未好,如果继续睡地下室可能会更严重,大家都想着这样的换法睡觉可能是最好的。「那好吧!韩少跟我换房睡,我再跟文曲换。」「我没关係,昨天是我输了……」文曲不希望唐菓委屈自己,而且他年纪比较大,怎么能欺负团里的幼齿。「唉呦,能一个人睡也很好啊!只是睡楼上和楼下的区别而已。」「那吃完饭我去帮忙打扫地下室,点香精、放防潮剂……」「可乐你休息,我自己来就行了。」作为哥哥想要体贴弟弟的心,其他团员在吃饭后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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