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吗?就是圆尧这样。」他道,「他是第一个告诉我同性恋不可耻,也许是因为这样我和他关係挺好的,不过这也或许只是我自己个人这样觉得,我知道这声告诫不代表说我可以对他肆意妄为,但我没控制住自己,在他离开后我找了很多人,也应该说你是我玩的第一个男人,再后来进入社会后我发现当一个人权力大到某个地步时,你所做的任何事都会被合理化。」「哪怕我玩的是个男人。」林昱晌不知道余辞对他说这些话做什么,也不想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全当他是酒醉后的荒言,那怕牛头不对马尾,那也与他无关。一个人可以阐述自己的悲哀,但不代表这可以成为让他为所欲为的理由。就像那个在美术教室的女学生,像他每个非礼过的人,也像现在这个被逼至墙角,瑟缩着的林昱晌。他无辜,他可悲,难道这些被他害的残破不堪的人都不可悲?一辈子顶着别人的嘲讽和压力,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自己。或许有些人会释然,或许有些人不在意,但更多的是下半辈子都活在阴暗的沼泽里,承受他们不该承受的一切。余辞是强迫自己去喜欢一个女人,尝试去做一个正常人。但基本上一个人类会有这么一个想法时,他就已经不正常了。余辞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他理当明白自己所做的这些代表什么,但却依旧他知法犯法,残害他人。林昱晌有些疑惑他为什么还能再这和他讲话,不应该被关在什么地方,好好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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