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你看看我跳舞,不会很久,就三分鐘而已。」能在自己喜欢且崇拜的偶像面前表演舞曲,估计是所有舞者的梦想。曲渊从林昱晌那听懂了阮袁的要求,大概也了解小伙子的小心思,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阮袁当下开心地快原地升天,嘴角差点跑去找太阳打麻将,随即又赶紧沉下心来,想着一定要全力以赴,把毕生所学都展现出来。他迈着小步去将音响调好,重复着他每天到这例行的事情,但今天却因为迎来了意外的访客,而感到不安。「放松。」曲渊朝他笑了笑,像是个亲切的大学长,但被他教过的人都知道,他对舞蹈已经到达痴情的地步,骂人那是一个骂一个臭头。阮袁是他的粉丝,自然早有耳闻,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又跳得更快了,本来苍白的脸又更白了。不过曲渊和已经播下的音乐并没有时间给他准备,节奏分明的舞曲响起,曲渊也收敛了笑意,开始用一种严格并且尊重的目光去欣赏这一段表演。如果说曲渊对舞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那阮袁也差不多了。他家里本来就算是中下收入,虽然不至于付不起吃饭的钱或房租之类的,但要额外供他去学舞还是有些勉强,所以他总是把一个月剩下的一些零用钱拿来买网路,平时就看着频道上的教导影片学习,日赴一日,月赴一月,倒也学出了个样子来。此时阮袁正随着节奏起舞,精干的身躯摆出优美的弧度,其实也没有说特别惊艳,但年轻人的那股力量是的确感染了他。原先的一分鐘少年明显将紧张放进了肢体里,几个动作反而有些生硬,曲渊却只看着没说话,他知道需要给眼前的少年一些时间适应,果然在接下来的两分鐘里,少年开始懂得怎么去享受这个只有他的舞台,怎么把自己的优势在台上展现给底下的两位观眾。一舞罢,曲渊垂了垂眸,林昱晌则笑着拍手叫好。阮袁还在激烈的喘着气,随后听见掌声响起和曲渊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他抬头对上曲渊的眼神,大致看懂了曲渊的意思──年轻人很有潜力他们并没有待多久,曲渊却确实把先前不安定的心稳下来了。与其自己固执地相信没有希望,不如把它当成一场意外中的休息,而他不过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我发现你有当摆渡人的潜质欸。」一趟下来,曲渊觉得自己和林昱晌之间的距离突然拉近,所以他抬头朝帮他推轮椅的林昱晌露出了个调戏的笑容。林昱晌依旧不多言,只答非所问道:「想喝什么?」
「你请?」「对,我请。」听着佔到了林昱晌便宜,曲渊乐得乐不可支,手舞足蹈的跟林昱晌说要去买哪家连锁饮料店的手摇杯。林昱晌也算是他的半个财主,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微风轻徐,四周皆是曲渊自说自话的声音,林昱晌将被风颳下来的发丝捞回发顶,此时温热的风从远方带来了一首歌谣──那是个尚且和煦的梦,攀爬着红砖墙上的藤蔓嚷嚷闯入,游至碧海蓝天的交接线缓缓走出,鬻子圈着两条小辫子问当黑夜将至时你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白天?中午11:30,窗外薄雾尽散,气温闷热,更显得办公室的冷气凉爽。这时开门声突然响起,喀答两声吵醒了一些正在偷盹的员工。同样坐在办公室里的阡晓没却在十秒鐘前就从睡梦中惊醒。她刚刚在梦中突然感觉到一阵骤降,像是少踩了一格楼梯,就这么摔了下去,突然的失重敢直接将她惊出一把冷汗。阡晓没闻声转头看向门口,同事刚买了些精神粮食回来,其馀被吵醒的人也嘖嘖了几声就趴下继续睡了,阡晓没则是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刚刚才经歷过坐过山车的快感,现在睡意全无,只能拿起一旁的滑鼠继续写报告。听说人会突然在睡梦中惊醒,是因为大脑看你死机了没,她心想但也用不着这么刺激啊!又是一声敲门声,这次眾人都没反应了,都以为又是哪个浑小子不识相,没想到下一秒老闆的声音直接响彻云霄,那怕已经听了好些日子了,阡晓没还是被上司独特的大嗓门惊的抖了两下,赶紧将嘴角的口水擦乾净。接下来的十分鐘里,老闆一个揪着一个训话,反正他也嫌时间多,骂骂人反而是一种舒压,还能增进办公室的工作效率,你说这是不是一举两得。眾人刚睡醒,又被骂了一顿,不但没有打起精神干活,反而各个都醃了一半,不过倒是有几个认命开始工作了。「小阡等会午餐揪不揪?」上司这前脚刚走,他一旁的一个年轻男子就问道。阡晓没:「还有谁要去?」谁知年轻男子竟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就说:「我们俩而已,可以吗?」「……」全公司都知道男子最近在追阡晓没,后者自然也知道,只是没意料他会这么主动直接。「我……我刚想起来,我中午得给我男朋友送饭。」阡晓没不知怎么婉拒他,最近也被他骚扰的挺烦的了,左想右想硬是想出了这么个理由,但眼神闪烁,有些难叫人相信。她这话一出,他一个好闺蜜突然惊讶地回头问道:「你交男朋友啦!怎么不说一声,这次联谊的名额我也给了你一份。」阡晓没尷尬道:「就上次相亲成功了,就谈上了。」听着,那原先想邀阡晓没的年轻男子突然有些阴阳怪气道:「相亲的都是些不正经找不到女朋友的,白白给他佔便宜……」听闻,阡晓没突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只是掛名男友,但也是掛名啊!这可是她掛名男友,四捨五入也算是她的人了,这骂他不等于也在骂她吗?「你的意思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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