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昱晌面无表情地陈述这句话,寒暄完了也就该接轨上正题,也许有些医生会标榜跟病人开些玩笑话,以进而达到缩短和病患之间距离的目的,但林昱晌从不顾此,一向都是直切主题。毕竟让他讲笑话哄人,大概不亚于直接泼人桶冷水,冷颼颼的一阵北风吹过都没他凉。看来他应该也是有充分瞭解过自己这方面的功夫,既然功夫不到家,那就莫献丑哩!他深吐出一口浊气,准备一次性跟他理清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再给些建议,例如:须要花多久时间康復?去哪家復健中心比较适合?大概花费之类的,但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应个声,抬头看了眼差点没被气死──只见曲病患正悠间地坐在病床上望着窗户外面的风景,看得入迷,如痴如醉,神情安寧,差点就立地成佛,驾鹤西归了!林昱晌面无表情地陈述这句话,寒暄完了也就该接轨上正题,也许有些医生会标榜跟病人开些玩笑话,以进而达到缩短和病患之间距离的目的,但林昱晌从不顾此,一向都是直切主题。毕竟让他讲笑话哄人,大概不亚于直接泼人桶冷水,冷颼颼的一阵北风吹过都没他凉。看来他应该也是有充分瞭解过自己这方面的功夫,既然功夫不到家,那就莫献丑了!他深吐出一口浊气,准备一次性跟他理清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再给些建议,例如:须要花多久时间康復?去哪家復健中心比较适合?大概花费之类的,但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应个声,抬头看了眼差点没被气死──只见曲病患正悠间地坐在病床上望着窗户外面的风景,看得入迷,如痴如醉,神情安寧,差点就立地成佛,驾鹤西归了!这间病房位于医院五楼,501刚好靠窗,往窗外一眼望去可以看见医院附属的一家疗养院,虽说是附属,实则是被买下来的,听闻好几年前那间疗养院本来是一家大户为了养老盖的大别墅,那户人家当初也是寻寻觅觅了好些会才找得这处好地方,所以在医院建立后和那大户也是吵得不休不止,最后由医院买下了别墅,装潢改善后才有了今日的疗养院。疗养院的前庭被做成了花园状,树木修剪的整齐,假山假水装饰,人工草皮和石子路,的确是挺优美的,此时窗外不知何时竟下起了朦胧小雨,隔着窗户看去,大是有『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风情。想当初林昱晌第一次转来这里当实习医生时也被这副美景迷了眼,连着几天午餐都特地买到那边吃。拎着便当翘着腿,间适地看着病人推着根点滴架来来往往,有说有笑,莫名的就有种与世隔绝、满腹沧桑的感觉。瞬间觉得自己都高尚起来了。但这不是重点!林昱晌:「曲先生。」林昱晌又再唤一声:「曲先生!」他难得没动怒,也未对曲渊的不理睬而感到尷尬,只因为他知道也许他心里在某时顿时生起的一种可怕猜测,或许成真了──他皱着眉几步走到曲渊床边,伸手就是几下轻拍,一一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后者却如如梦初醒般惊诧的回过头看向林昱晌,眼里倒映着他的影子,些微醉人,却略带迷濛。林昱晌心里搁登了一下,再次翻阅起眼前的资料,曲渊则是被他一连串的动作扰乱了秩序,正狐疑的看着身为医生的他些显手忙脚乱。翻页的手指在某一张密麻的资料上止住了,快速掠过后便从口袋掏出手机打了几个字,终末抬头看了曲渊一眼,在些许犹豫后,反手将萤幕亮给他看,而手机画面的记事条上就写着:你听得见吗?这次曲渊没再迟疑,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我好像听不见了,你刚刚有讲话吗?」
你说呢!林昱晌没再理会曲渊,跟各处室联络一下,立即为他准备了一系列的检查。在医院的高效率下,不到两个小时检查结果就出来了,看来的确是因为车祸时的重力撞击造成的暂时性耳聋,好在能恢復的可能高达八成。林昱晌将结果拿给了曲渊过目,并问他是否要通知亲属前来照顾,却没料到曲渊毫不犹豫果断拒绝,很是反感的表情让林昱晌略感意外。只见看他对林昱晌一阵比手画脚一本正经道:「我那时候离家投奔异乡时就跟他们谈好了,这一出家门,跨了那坎儿,我就再也不是曲家的儿子,管他们是要把我直接从祖谱上除名也好,说我归天了也罢,君子一言既出駟马难追,说好了就是说好了的!再说我也不稀罕他们那什么曲家。」说完,曲渊做了个他无所谓的表情,差点没害林昱晌一掌拍下去。说好的车祸后断腿伤心绝望,觉得痛不欲生,拔点滴,逃医生,拒绝进入病房呢?这人怎么瞧着像刚中六合彩?但到头来,老子管你是倔降的固执,还是固执的倔降,你一个现在又聋又瘸的是要让谁来照顾你,上个厕所就能要了你的命!林昱晌直接帮他做了个定义:是个觉得自己可以独自一人浪跡天涯的无知小年轻。【那今天来找你的那名女子呢?让她来照顾你?】林昱晌在手机上打完字亮给曲渊看。曲渊却再次摇头,「这个也不行,那女人就是看我之前红了,傍上我,怎么赶都赶不走,说什么多爱我,这不你看,一下子就原形毕露。」麻烦,林昱晌抚额,【那经纪公司呢,自己旗下艺人出事不管吗?】看到这条内容,倒是换曲渊头疼,「这不赖你嘛!」曲渊这语出惊人,林昱晌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不懂这锅怎么就让他给背了呢?「要不是因为你跟我经纪人说什么?要花很久才有机会康復,是个有脑子的公司都不可能要我,再加上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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