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不敢使劲,所以也做不了多少菜。
只能将碗柜里的咸菜拿出来在炒锅里过了边油,然后又拿了三个鸡蛋,做成炒蛋,这又是一道菜。
处理好两个菜后,她艰难地挪动步伐去叫老伴儿吃饭。
周父刚因为编了一通瞎话后,就兀自出了门找人玩去,懒得再被周母质问,反而说错了话,多说错多嘛,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而且主要是他现在还有事需要王翠花帮他办呢,要不是因为这两件事,周父怎么可能去安抚王翠花,他直接一个耳光过去,看这人还敢不敢闹腾。
要是还敢闹腾,就多打几次,总能够听话的。
即使没用,他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去制服她,那就是离婚。
他就不信王翠花能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能够跟他叫板。
反正家宝一直是站在他这边的,而王翠花最爱的就是家宝了,就算是为了家宝,她也不敢同意,最后还不是忍气吞声。
想到这里时,周父信心满满地笑了起来。
王翠花,一直都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这次也不会例外。
这方周母站在厨房门口喊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老伴儿答应的声音。
她心里有些焦急,难道老伴儿是因为刚才说的话生她的气了吗?
周母皱着眉头,往房间里走去,发现她和老伴儿的房门上锁了。堂屋里大门敞开着,在她站立的位置看去,堂屋里面没有老伴儿的身影。
周母顿时责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话,这下好了,她还把人给气走了。
满心满腹的懊悔淹没了她,心中像是挂满了千斤锤一般,沉甸甸的,透不过气来。
周母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站了许久后,这才移步回到厨房。
她拿出自己的碗筷开始食不知味地吃起来。
周母吃饭时一时不察,直接呛住开始咳嗽起来。
突如其来的咳嗽使得周母胸廓活动度突然增大,导致肋骨骨折端随即波动,出现剧烈的痛感。
周母将手中的碗筷放在火盆旁边,使劲地控制咳嗽的欲望,防止胸腔骨折部位再次波动,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阵剧痛了。
强大的刺疼感袭来时,周母感觉自己身体里好像有把巨大的斧头,正在磨刀霍霍,然后一点一点的砍进骨头,像是要将骨头慢慢磨断。
终于,她成功忍住了连续咳嗽的欲望,这才将提起的心慢慢放下。
她低头看了眼被火灰扫到的饭,将其端到灶台上放在一边。又瞄了瞄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是脏得不像个样子。
周母待体内的阵痛过去了后,开始向煮饭的锅里舀冷水,她想将水烧开好好擦拭一下身体,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去床上好好躺躺,休息休息。
她不想再继续忍受这股疼了,她必须得好好养伤,争取赶紧恢复。
水烧开后,周母将火盆里的火用火灰覆盖熄灭,又将灶台里的火扒熄。
这才在碗柜顶上拿到房门钥匙,走出厨房去往卧室,将锁打开后周母从衣柜里拿出干净衣服,转身回到厨房。
她将干净的衣服放在椅子上,然后将锅里的热水舀到木盆里后兑上凉水,水温合适后,开始擦拭身体。
周母没法抬起木盆倒水,因此,只能就着那盆水使用。
最后,木盆里的水浑浊极了,周母还没擦完。
最后,周母只能换了一个盆,里面装满凉水开始接着擦拭。
热水被她刚刚用完,所以只能使用冷水。
周母也没想到自己身上竟然这么脏,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
擦完身体后,周母被冻得直打哆嗦,她颤抖着手将干净的衣服穿上,然后抱着自己的棉被回到卧室,直接躺了下来。
躺在被窝里的周母虽然依旧直打哆嗦,但是她此刻的心是安详的,安稳的。
感觉自己浑身的疲惫在躺进被窝的那一瞬间全部被抚平。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周母睡意很快来临,片刻间就欣然入睡,并发出了鼾声。
周父在相交的朋友家吃过早饭后,就跟着朋友打扑克,一直玩到朋友家要吃午饭了周父这才极有眼力劲地说自己也要回家做饭了。
朋友拉着他在自己家吃,周父以周母作为借口拒绝道:“翠花不是生病了吗,她现在那身体做不了饭,只能我回去做饭了,我要是在你家吃,那她吃啥呀。我就先回去了啊,吃完饭后再过来找你打牌。”
朋友笑着道:“你这做人丈夫,也真是没谁啊。那行,我就不留你了,你做完饭后赶紧过来啊,待会儿接着玩。”
“哎,好好。”周父乐呵呵地摇摇手离开。
那家人妻子听到周父说的那话,嗤笑道:“他说那话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朋友笑道:“哈哈哈,有啥信不信的,你听一乐不就行了。”
于是,夫妻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即噗嗤笑开。
周大山那人,出手大方,又好面子,只要稍稍捧一下他,这人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最最重要一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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