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样了。
还有家宝和老伴儿,他们现在在哪里啊?
老伴他们将她送来了医院,也不知道他们累到没有。
周母内心满是焦急,可目前的她只能躺在病床上,什么动作都做不了,连喊人都说不出话,只能硬挺挺地望着病房里的天花板。
这些不便将她心底的难受直接放大了无数倍,随着时间的消逝,周母心头的烦躁便越发地多。
不知过了多久,周母望着虚空望得双目呆滞。
病房门口传来动静的时候,周母还没反应过来。
等来人坐在她病床边的椅子上,周母才发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她以为是家宝来了,特别高兴地艰难地转头头颅,结果发现坐在她旁边的人竟然是隔壁家的周梅。
周梅和周母是邻居,两家人的房子中间只隔着一个柴房。
虽然两家房子靠得近,但是两家人确实是实打实地不对付。
其原因在于柴房身上。搁在两家房子中间的柴房,一直以来的归属权都成为了两家人心头间的刺。
周母说是她家的,周梅说是她家的。再加上村里对这个柴房的归属权并没有决断,因此,两家一直以来都是吵吵嚷嚷的,没个消停。
后来,周梅家就这那个柴房往外扩建,周母也不服输,同样扩建。
本是那间柴房只是一个三十平的小地,后来直接变成了七十平的大通铺。
扩建这事并未在村里掀起风波,因为这扩建吧,反正是占据的是她们自己家的面积,也不会碍着村民们,更不会占据跟他人有利益相关的土地。
因此,村里人对她们这种行为完全是看笑话的状态。
最关键的是,周母和周梅不对付,但是她们的老一辈人却是感情极好的,要不然也就不会有这间柴房了,那是老一辈人合伙建起来的公共柴房。
因此,她俩面对这公共柴房,完全没辙。既然占不了理那就吵架呗,谁赢谁得。
于是,周母和周梅这么些年一直都是吵架过来的。
所以当周母看到周梅坐在自己的床头时,脸上惊讶的表情那是一览无余。
周梅瞧见周母见鬼了一般的神色时,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给她,冷声道:“这么直勾勾盯着我干嘛?”
周母一见周梅的脸,立即气得心肝肺直疼,恨不得赶紧身体全好后跟这人吵个回合,必须得将这人嚣张的气焰给狠狠压制住。
但是她没力气说话,又没力气将头偏过去,只能眼不见为净,索性直接闭上眼睛。
周梅见周母这副模样,直接嗤笑道:“你当以为我愿意来看你的啊,我呸,老娘要不是过来要给你垫上的五百块住院费,才懒得过来看你的嘴脸呢。”
周梅望着周母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模样,一时面色复杂,但嘴里的声音却是毫不留情,如万年冰霜一般寒冷,“你说说你怎么那么可怜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出事了,还是怎么了。我可看到你老伴和儿子都呆在厨房里吃香的喝辣的哦,他们完全都不朝你撇去一眼,原来你在你家里这么没地位呀!
“你说说你平时和我吵得那么红火泼辣,怎么在家里就这么可怜呢!”
“你知道我当时看到你躺在地上的那一幕时,觉得你像什么吗?像只死狗,像只癞蛤蟆!别人都不屑得踢一脚的那个类型的。”
“要不是我人好心善,看你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整个人是一副出气少进气多的模样,才好心帮你打电话将你送来医院,还给你垫医药费。不然就你那样你觉得你自己还能活吗?还有力气闭眼吗?要不是因为我大发善心,就你这闭眼,这辈子可就甭想再睁眼了。”
“哎哟,我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呀,光跟你吹嘘的我的功德了,正事差点忘了,我那五百块钱的费用,你得赶紧还给我啊,我家可没你家有钱,还等那那五百块钱救命生活呢。”
“你在这装死干嘛,难道是不想还钱?哎哟喂,我可得回村里好好控诉你这不要脸的行为啊,我救你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还钱可是不行的啊!”
周梅见周母眼睛自始至终从未睁开看她,一时脸色发愠,直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才浅浅叹气,索性走了。
她都说了这么一堆话,要是这老娘们半点都听不进去,她也懒得费唇舌了。
这世上向来是良言规劝不了好死的鬼。
她还说那么多话干嘛呢,说得口渴也不会有人请她喝水。
想起当时她想将人往医院里送的时候,周大山还拦着她,不让她送,非说王翠花只是昏睡过去了,不打紧。等会儿他就将人叫起来。
当时她一听这话就气得火冒三丈,这不是不把王翠花当人看吗?
而且只要有眼睛的人,瞧到王翠花脸色苍白的模样,都不会相信她只是睡过去了,明明就是晕过去了。
周大山不仅拦着她不叫她打电话,待她打完120后,医生带着救护车过来的时候,他还不愿意跟过去。要不然还轮的到她亲自陪护过去吗?
她就从来没见过像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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