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梁嬿下颚往上抬了抬,“淼淼在怕我?十日前,我们还在这张床榻上同塌而眠。淼淼是那么喜欢攀着我的臂膀,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般,吓得花容失色。”
“你混蛋!”梁嬿怕极了他这模样,破口大骂。
她垂下的双腿去踢赵千俞,但因这举动又激|怒了他。
赵千俞双膝卡住梁嬿双腿,将她双膝并拢。
“是,我混蛋!”赵千俞并不否认,“混蛋不该生出拙劣的心思骗你,一骗就是数月。你骂我,打我,咬我,想如何罚我都行,就是不能躲着不见我!不能不见我!”
来的时候好赵千俞是想好生跟梁嬿道歉的,但她一步步往后退,她在怕他。
明明,他们曾经是那么恩爱,虽未成婚,但却胜似新婚夫妇。
然而此时梁嬿惧他,怕他,踢他。
一遇到关于梁嬿的事情,赵千俞便失了理智,失了控制。
堂堂长公主,尊贵无比,如今却被欺骗她的混蛋桎梏在床榻,动弹不得,甚至她纤白的脖子被他摩挲,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梁嬿只觉屈辱,与他说的话也带着怒气,不愿听他解释。
“你滚!从本宫的闺房滚出去!”梁嬿呵斥道,领教过赵千俞失了理智的偏执,她有些怕他接下来失|控下会作出的事情,连呵斥出来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会滚的。”赵千俞看着她惶恐的模样,心底的劣|性在刹那间便生了出来。
她越是惊恐,他越想看,甚至想看她在这种情形下哭喊的模样。
是不是也如往昔和他契合时的哭喊相差无几。
将心底登不上台面的念头压下去,赵千俞探身,在梁嬿耳廓低语,“淼淼不见我,不听我解释,我今夜偏要与你把话说明白。”
沐浴过后,她身上的幽香萦绕在赵千俞鼻尖,他已经很久没见梁嬿,也许久没有闻到她衣裳和身上的熏香味。
恶念被香点燃,肆意疯长。
他不是一重|欲的人,直到遇到梁嬿,他才知道,得分人。
梁嬿轻轻勾勾手指头,赵千俞便为之神魂倾倒。
不管梁嬿是否能听进心中,赵千俞在她耳边说了他在南疆边境如何从山崖跌下失了记忆,又如何稀里糊涂到了越国地界,成了战俘,而后在俘虏场遇见她,还有恢复记忆后发生的种种。
他全部告诉了梁嬿,没有丝毫隐瞒。
“淼淼,撒谎是我不对,你莫要生气了。你怎么罚我都行,我都受着。”
赵千俞低声下气想求得梁嬿原谅。
这段日子梁嬿对他避而不见,赵千俞满心都是她。
从梁嬿耳畔抬头,赵千俞看见梁嬿面色平静,对他的话没有丝毫反应,心中一团无名火忽地涌了上来,“去万佛寺的路上,淼淼是那般紧张受伤的我,但如今听我诉说往事,从山崖跌下险些丧命,你怎能无动于衷,平静得如一湾死水?初见时,你担心我的伤势,对我照顾有加,嘘寒问暖。”
梁嬿生气,不单单是这混蛋存心骗她,还因为他夜闯闺阁,不顾她感受拘她在床榻。
“本宫喜欢的是十七,不是你,睿王殿下。十七不会骗本宫,十七会逗本宫开心,会使出拙劣的小心思让本宫注意到他,即便是将自己将自己弄伤。”
赵千俞怒火中烧,明明梁嬿口中的两个名字都是他,可他还是愤怒。
她的平静让赵千俞无法冷静下来。
“所以你就说十七死了?威胁到少帝的摄政王被就地正法,其部署也掀不起风浪了。少帝安全了,所以你打算着手物色夫婿了?你真当我死了吗?!”
赵千俞越说越愤怒,双手遏住梁嬿手腕,不管不顾吻上她脖子上的软肉。
侧脖上的小痣,被赵千俞含住。
轻咬,轻舐。
脖上时不时传来痛感,梁嬿一偏头,他便凑得更近。
双膝被他并拢,罗袜在挣扎下褪掉了。
深秋夜寒,梁嬿露出的玉足传来一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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