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会要将人千刀万剐一样。
摄政王蹙眉迟疑一阵,似在思索这话的真实性。
梁嬿好不容易把尹况的身份藏得严严实实,自是不会让摄政王发现,适才那话也只是她一时气恼,吓唬吓唬他罢了。
“原来皇叔这么不禁吓,徽柔随口说说皇叔便吓了。”她在摄政王还未起疑前,及时将他的疑虑先消除。
“徽柔找陛下还有要事,皇叔出宫路上一路小心。”梁嬿笑了笑,领着侍女往御书房去。
什么要事?
那定是商议如何除掉她那好皇叔的要紧事。
这厢,摄政王望着那抹身影消失在重重叠叠的宫墙中,眸底的怒气再也藏不住了。
他中风一事太过突然,他一直将此事掩藏,对外也只是宣称偶感风寒不宜露面。梁嬿又怎会知晓?且他中风前一日在俘虏场与梁嬿有段过节,一时间,他认定此事与梁嬿脱不了干系,但梁嬿又如何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便中风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梁嬿的一番话让他的疑惑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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