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十七仗着男女力量悬殊,逼迫殿下的。
床幔飘摇,床头垂挂的珠串由左右晃动渐渐静止。
十七手肘撑在床榻上,晶莹的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缓缓滑下,汇聚在鼻尖,滴落。
热汗砸在梁嬿胸脯,本就昏沉的她,不禁颤抖。
十七侧头,见床幔外面碍事的人还未走,不禁蹙起眉头,狭长的眸子微微上扬,染了情愫的桃花眼弯了弯,眸底神色变幻莫测,他心生一计,面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男子稍稍离开,乌发散乱的梁嬿察觉到他似乎要走,急急扣住他手臂,眸光潋滟下,露出无声的哀求。
“殿下莫急,我将人遣走,速速归来。”
十七并未真的打算离开,只是作势罢了,他在梁嬿红透的耳边低语,耳尖的濡意让他更舍不得走了。
梁嬿呜咽一声,发髻上簪子早已不知去了何处,青丝散乱重重叠叠凌乱在雪肌上,纵使这样也盖不住星星点点的红印。
春日盛开的鲜花,美极了。
“那殿下开口,让她走。”十七进了几分,也靠近了些,唇凑到梁嬿唇瓣,唇瓣上的水渍恰好解了他面颊的燥|热。
十七抚上梁嬿扣住手臂的手,欲将她手拨开,低声道:“殿下让她走。否则我便出去赶人。”
十七要离开?
梁嬿是拒绝的,她贪恋十七,心绪本已快要恢复如常,可十七适才离开些许,她心底越发空落落的。
想要,想要和十七不分开。
梁嬿手臂用劲,拉十七靠向自己,偏头看向床幔上印出的影子,呵斥道:“出去!没有本宫允许不得靠近!”
她一开口才知道嗓子竟哑得不像话。
面色更红了。
秋月面颊通红,不敢在此逗留,埋头急忙退出屋子,身后传来十七低沉又喑哑的声音。
“随时备好热水。”
秋月身子一僵,疾步离开。出去之后,她遣走候在屋外的侍女。
今晚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屋中再次恢复平静。
十七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低首轻蹭梁嬿面颊,毫不吝惜夸赞道:“淼淼真乖。”
梁嬿微微仰头,纤细的手指插|进十七披散的乌发中,指尖触碰到男子头皮,将他脑袋往下带,近乎是想要拉他凑近。
娇艳的唇瓣吻上十七面颊。
两人一前一后喝了下了东西的补药,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东西究竟有多猛|烈。
男子在情|事上素来无师自通,加之又饮下那东西,潜藏在心底最原始的情愫被激发,在梁嬿的契合下,发挥的淋漓尽致。
甚至,远胜他人。
欲罢不能。
十七纾解过后不再着急,开始品尝熟透的蜜果,比当季的蜜桃、荔枝、葡萄还要甜腻诱人。
指腹缓缓滑过女子精致的锁骨,想起这白皙的地方被牛乳般的水渍弄脏过,十七眸色晦暗,愧疚之余多了几分满足。
十七埋首在梁嬿颈间,还能闻道锁骨上淡淡的咸味,他贪婪地吮吸惦念已久的颈间小痣。
是他的味道。
也裹这女儿家的香甜。
真好。
十七本以为梁嬿和别的男子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但真当他自己体会时,他喜不胜言。
梁嬿没有。
是他。
他是淼淼的第一名男子。
淼淼完完全全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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