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坐在我的旁边。他什么话也不说,自顾自地在那里抽起了菸,不然就是玩手机。我之前好像都没看过他。他看起来比老虎小哥的年纪还要小。」佑哲滔滔不绝对我说了昨天的事。我和佑哲之前就聊过,我们都觉得老虎小哥是小牛哥手下当中年纪比较小的。
我想起昨天进来睡房前,跟一个陌生的脸孔擦身而过。佑哲说的,就是那个人吧?
我也顺道跟他说起,这两天行乞时遇到的那个男人。我们的话匣子一下就被打开。
每一天当聪哥打开房门,就是我们该起床的时候。他让我们梳洗准备的时间不长,大概只有十五到二十分鐘。
除非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我和佑哲通常都是最早起床,但却是最后才去梳洗的。等待其他孩子梳洗的当下,我们会像现在这样聊天。虽然我丝毫不期待新一天的来临,甚至该说是厌恶,但这样短短的聊天时刻,至少能减少那一点点的讨厌。
我们接着聊到了帮他治疗的诺林拉,聊到了小牛哥说的奇怪话,聊到他奇怪的举动。我们也对他的行为感到纳闷。明明说不在乎我们的生死,又怎么会让诺林拉来为佑哲治疗?
难道对小牛哥来说,佑哲还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吗?
就算我们如何思考、怎么讨论,答案依然不得而知。于是,这个话题也很快就被打住。
这天,我和佑哲聊了许多,却谁都没有提起昨天的话题。
佑哲说要带我们离开的那个话题。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