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微动,按苏婷说的将门锁上,转身。
苏婷坐在床上,被子从胸口滑落到腰间,不过她里面穿的衣服很厚实,针织面料的,透不出一点皮肤。只是料子比较贴身,显出她生产后迅速瘦下来的腰身,以及对比起来越发有料的上围,引人遐思。
但苏婷的表情没有丝毫勾引的意味,只是笑容很甜,也很危险。
贺东川做好了心里建设,问:“现在可以说了?”
“嗯啊,”苏婷笑眯眯地点头,软着嗓音问,“老公,你爱我吗?”
“爱。”
“那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吗?”
“你先说让我做什么。”
苏婷震惊指责:“你不爱我!我让你做事你居然还要考虑!”
“……只要不违法乱纪。”贺东川不得不让步,勉强守住底线。
“放心,我肯定不让你违法乱纪。”苏婷的表情瞬间拨云见日,她举起右手,笔出一点点的手势,“最多最多挨王姨一顿骂。”
贺东川心里有了猜测,问:“你想洗头?”
“对了!”苏婷啪啪鼓掌,拍马屁问,“老公你好聪明啊,怎么一猜就猜中了,你一定会帮我的是吧?”
贺东川有些犹豫:“王姨说月子里不能洗头洗澡。”
“可我觉得我要臭了,再不洗头我真要疯了,”苏婷抱住贺东川胳膊撒娇,“而且我以前听人说过,只要天气好,月子里是可以洗头洗澡的,头发快点弄干就行了。”
其实苏婷也不确定能不能洗头,毕竟几十年后有吹风机,洗完头十来分钟就能把头发吹干,这年代就算天气好,估计也要半小时一小时才能弄干头发。
但她实在受不了自己现在这副油头满面的模样,就管不了那么多,至少今天,她得把头发洗了。
贺东川双眉紧拧:“别说这种话。”
苏婷做出拉拉链的手势:“嗯,我不说了,但就这一次,让我洗个头成吗?”
“只洗这一次?”贺东川问。
其实苏婷不是不爱惜身体,只是生慢慢那天她出了太多汗,一出汗,头发就容易油,还特别痒。只要今天把头洗了,后面二十多天,忍忍就忍忍吧。
苏婷仰头说:“我保证,月子里就这一次。”
“你想让我做什么?”
“把王姨骗出去。”
贺东川蹙眉:“怎么骗?”
“你这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吧。”苏婷给他戴高帽,没办法,她实在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把王姨骗出去一两个小时。
贺东川听明白了,他媳妇全在指望他。
但他还不能不上。
贺东川想了想说:“那等煤炉生起来,水烧开了再说?”
这样的确比较节约时间,苏婷点头:“成。”
夫妻俩刚密谋好,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贺东川过去开门,外面站着的果然是王姨,她目光如炬地打量屋里的两个小年轻,见他们穿着整齐,放下心来问:“大白天的,你们锁什么门?”
贺东川将责任揽在身上:“是我,衣服穿厚了,想换一件。”
“是吗?”王姨面露狐疑。
“是。”
王姨上下打量贺东川:“那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正要换,你敲门进来了。”
解释勉强过得去,但王姨仍不放心,说道:“你媳妇刚生完孩子,这段时间注意点。”
贺东川无奈道:“……我知道。”
听他这么说,王姨勉强点头,转身走了。
贺东川关上门,还没转身,就听到了苏婷的闷笑,他走到床边,无奈地敲了下她的脑袋:“你还笑,我都是为了谁?”
苏婷摊手说:“王姨不放心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起这事,贺东川的确很无奈。
苏婷生完慢慢,住院期间,几乎每天,王姨都会提点他,让他克制点。
而且每次苏婷擦身体,他们在房间里待的时间长了,王姨都会趴在门上偷听,好像他是禽兽,会不管不顾对刚生完孩子的妻子为所欲为一样。
好吧,某些时候他的确蠢蠢欲动,但他是个有自制力的成年人,他能忍。
能忍的成年人弯下腰,低头咬住某人的嘴唇,然后在她抬眼瞪过来时退后,直起腰道:“报酬。”
苏婷:“……”
看在还要指望他支开王姨的份上,她忍。
索要到报酬的贺东川心情愉快,抬手一颗颗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
以现在的温度,其实他脱掉军装外套就够了,军裤虽然厚了点,但还穿得住,衬衣更不用说,料子很轻薄。
但只脱外套用不着关门,所以为了圆谎,脱掉外套后,贺东川又解开了皮带,以及军裤的扣子。
苏婷津津有味地看着,在贺东川拿出夏天军裤,准备套上时还不怕死地来了句:“你衬衣还没脱呢,急什么呀!”
没到坦诚相见的时候,苏婷向来很大胆,也从不掩饰对贺东川身材的欣赏,但上了床她就开始怂,扭扭捏捏的,典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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