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被,给她做了两身衣服,并买了些零散的家用物件,就把她送出门了。
以往她不觉得这有什么,谁家嫁女儿不是这样,彩礼全要,嫁妆不给,她爸妈又出被子又买衣服,对她算大方了。
只是他们的大方跟苏婷家里比起来,似乎差了不少。
有苏婷那句心疼在前,她哪好意思说出手表的去处,犹犹豫豫道:“手表、手表……诶我想起来家里煤炉上还烧着水,我得赶紧回去看看。”马不停蹄地溜了。
苏婷:“呵呵。”
虽然这人讨嫌,但那些话给苏婷提了醒,之后再碰上人问起自行车和电风扇,不用人多开口,自己先把这番话重复一遍。
等她把这番话翻来覆去说上七八遍,基本全家属院都知道了,耳边彻底清静了下来。
也有人在背后嘀咕,说贺东川人看着挺好,没想到挺有心机。
虽然苏家两老放了话,但人是会变的,说亲时敞亮,真到结婚时变卦的不在少数。他三大件只卖一样,剩下两样准备的全是榕市才能用的票,不明摆着让他们遵守诺言,别打彩礼三大件的主意嘛。
就是不知道他给的彩礼有多少,让没让苏婷全带回来,要是都带回来了,等于不花钱白娶一个媳妇啊。
因为是说人不好,这些人只敢在背后议论,没人到苏婷或者贺东川面前说。
但人嘛,说嗨了言语中难免带出些许意思,慢慢的,苏婷还是听到了些闲言碎语。
说实话她有点无语,这些说闲话的人想到了男人,想到了爹妈,怎么没想到女人也是人,也需要钱生活?
彩礼钱该给吗?她认为该给。
该留给父母吗?她认为不应该。
不过这些话她也就在心里想想,毕竟过了时间,而且他们也没到她面前嘀咕,上赶着给人做思想工作,别人不说,她都会觉得自己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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