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
苏婷已经意识到他为什么要选蝴蝶图案,却偏要故意问:“不是你想放吗?”
“想和你一起放。”贺东川打直球说。
犯规。
苏婷心里想着,唇角却忍不住翘起来。
贺东川绕到苏婷身后,将线轮塞进她手里,并用宽大的手掌裹住她的,另一只手拉住风筝的线,在她耳边低声说:“拇指和食指扶着线轮,放线,再扯两下……”
只听他这些话,仿佛苏婷真是个生手,而他也是真的在教学生。
苏婷心里闷笑,故意抬头吹了下他线条流畅的下颚,并在他不自觉咬紧牙关后捏着嗓子说:“贺老师,你可一定要好好教我,怎么才能把风筝放得高高的哦。”
在贺东川教苏婷放风筝时,就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虽然两人之间除了左手,没有切实的肢体接触,但两人离得非常近。
当她抬头说话,温热的气息就落在了他下颚处,让他不自觉绷紧身体,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更别说她故意捏着嗓子,学着小孩子软乎乎的腔调。
因此,虽然贺东川用了十秒钟去平复呼吸,再开口时声音却依然紧绷:“好。”
……
理想很美好,但现实很骨感。
贺东川不但没能教会苏婷将风筝飞得更高,两人还被治安队的人教育了。
苏婷一直都知道七十年代生活作风抓得严。
前世她看过一部年代大剧,就有讲这个年代,男主带着女主去出差,因为介绍信只有他一个人,出示结婚证招待所也不给开房。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招待所,晚上滚床单压塌床,还被治安队的人给抓走了,引出一系列闹剧。
还有原身和贺东川之所以会结婚,也跟生活作风抓得严有关系,这也是年代文里的老套路了。
理论上虽然清楚,但真落到实处,苏婷就有点搞不清楚界限了,再加上贺东川一个土著,都敢在外面摸她的手,她也就放肆反撩了一把。
谁知道这一撩就出了事。
当看到那群戴着红袖章的人,边喊“干嘛呢干嘛呢”,边往他们面前冲的时候,苏婷人都傻了。
贺东川反应倒是很快,松开苏婷的手迎上去问好。
他这么淡定,领头的红袖章气势反而下来了,上下打量他一番,客气地问:“同志你怎么称呼?哪里人?”
贺东川自我介绍道:“我姓贺,首都来的,目前在平川岛当兵。”
“有证件吗?”领头的人问,扫苏婷一眼,“你们俩什么关系?刚才在干嘛?”
贺东川掏出军官证递过去,说道:“我今天是带着媳妇儿子过来玩的,这不都在放风筝吗,我们也买了两个,我媳妇不太会放,我教教她。”
领队旁边的年轻人嘀咕说:“教放风筝就教放风筝,抱这么紧干什么?”
贺东川面不改色问:“要不您来教教我,该怎么教才对?”
“我来就……”
“行了!吵吵什么!”领队将看完的证件还给贺东川,笑道,“年轻人不懂事,您别见怪,对了,你刚才说你们是带着孩子来的?”
贺东川了然,抬手招呼刚跑到跟前的贺焱:“小焱,来跟叔叔们问好。”
贺焱扯着风筝走过来,看看表情严肃的老爸,再看看红着脸的老妈,最后才转向那群红袖章,喊道:“叔叔们好!”
问完好,走到苏婷身边,握住她的手问:“爸爸妈妈,我们还放风筝吗?”
“待会再放。”贺东川说。
虽然领头的红袖章觉得苏婷年纪不大,不像是能生出这么大孩子的,但他又觉得她说不定只是看起来年轻,实际上已经二十五六了。
而且孩子都喊爸爸妈妈了,他也不好再怀疑贺东川和苏婷之间的夫妻关系,便表情严肃说道:“我知道,你们只是单纯教放风筝,但这毕竟是在外面,大庭广众的,还是得注意距离,否则影响不好,你们说是吧?”
贺东川附和说:“是。”
“既然你们态度端正,那这次就算了,以后注意啊。”
贺东川继续附和:“我们以后一定注意。”
领头的红袖章点头,没再多说,打个招呼就带着人走了。倒是他身边的年轻人很不平,离开时重重地瞪了贺东川一眼,追上去还说:“队长,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队长语气淡淡说道:“行了,人保家卫国的时候,你还在家玩泥巴,而且你没听他们说的,只是手把手教着放风筝,多大点事,别小题大做啊!”
虽然事情圆满解决,但经过这么一遭,风筝肯定是放不下去了。
事实上,苏婷现在只想赶紧闪人。
虽然来放风筝的人不像治安队的那么上纲上线,还有大妈跟她搭讪,说他们夫妻感情正好。但苏婷很窘迫,短时间内她都不想来榕市公园了,一心催着父子俩离开。
贺焱玩得正高兴,他也不太懂刚才发生了什么,不是很想走,但他看苏婷脸色通红,而且他爸答应回家后继续带他放风筝,所以经过短暂的考虑,他答应了离开。
三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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