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衍泽:“纠结这个有用吗?”
“当然,他是我情敌。”
谢成陨被他的直接噎住了,想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觉得自己之前都说得已经差不多了,他干脆冷处理掉齐衍泽现在的行为语言。
“所以哪个好吃?”齐衍泽不依不饶,朝着谢成陨委屈的眨了眨眼,“我可是三十八度发着高烧还在给谢律做饭。”
“你做的好吃,行了吧。”谢成陨被他缠得紧,今天要是不回答是他,估计齐衍泽能念一天,所以赶快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肯定。”齐衍泽听了回答后,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我刚出去还是未成年的时候,我的hostay就是意大利人,她晚上经常做carbonara给我们吃,国内很多人做这个都是加的淡奶油,但实际上意大利人正宗传统的都是用的蛋液。”
“做法我是不太清楚,但是口感好就行了。”谢成陨第一次觉得齐衍泽就像个小孩,一定要和别人争个高下。
两个人吃完后,谢成陨主动收拾了剩下的东西,本来齐衍泽不要他收,但是他一看到男生又红起来的皮肤和额上的冷汗就知道肯定又开始发热了。
谢成陨收拾完桌子的时候,抬起头看了一眼齐衍泽,他正在喂新生的乳鼠给黑王,想起那天看到那有些残忍的进食画面,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忙又埋下了头。
“你是不是又没吃药?”
“我吃了,晚上就是比白天容易反复发烧,也不知道为什么。”
齐衍泽咳了两声,胸腔因为白天频繁地咳嗽震得发痛,因为吃了药后身体在排热,再加上房间里有地暖室温很高,让他热得直接把居家服脱了,只留了一件贴身的白色背心,谢成陨再次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雕塑般完美的身材,男生青筋虬结的手臂上还缠着一条铮亮漂亮的蛇,哑光的质感看着有一种独特的高级。
谢成陨走近了后,低下头就能看见齐衍泽那圈纹身,他今天才发现背后这一段还有伤口的增生,因为纹身的覆盖所以看着不太明显。
“你后颈这受过伤?”
齐衍泽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哦,被刀划过。”
“痛吗……?”
齐衍泽突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很深,像要戳穿他的心底。
“你知道很多人会首先关心发生了什么,你是第一个问我痛不痛的。”
谢成陨垂下了眸:“因为伤口看着很深……刀怎么会划在那?”
“那个人划的,因为有一次顶撞了他,他觉得我自我意识太重了,在脱离他的控制,为数不多和他吵了一架,转身的时候被他拿刀划了。”齐衍泽说得云淡风轻,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其实他更擅长冷暴力,可能那天也是气急攻心,也可能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谢成陨皱了皱眉,齐衍泽他爸在自己这里的形象完全就是个疯子,虽然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原生家庭要求严格,控制欲甚至摧毁孩子人格欲望强烈以此达到自身目的的父母,不过以前都只是听说,或者在软件里刷到逃离原生家庭的求助,自己身边还是第一次遇到。
“所以你那次说他送你的成年礼物是纹身,其实只是强迫后的罪证遮盖?”
“也许他也有遮盖的意图在里面吧。”
齐衍泽站起身准备把黑王放进饲养箱的时候,却突然被它喷了酸一口咬在了手指上,谢成陨紧张得心都揪了起来,他赶忙走上前准备看齐衍泽的手指,却被男生另一只胳膊抵住了。
“谢律,你别过来,我怕它伤到你。”男生把蛇头轻轻掐住,等蛇一到垫材上时,齐衍泽才迅速盖上了盖子。
“你手没事吧?快拿酒精消消毒。你不是说它很少主动攻击人吗?”
“没事,它没毒,咬着也不算很痛,可能是我手上有乳鼠的味道,它闻到手指的气味了,也有可能是我皮肤太烫了。”齐衍泽看着谢成陨一脸担忧的样子,心里说不上来的舒服,“不过黑王最大的特点就是出了名的神经质,这点跟我们家挺像的。”
谢成陨顿时有些无言,神经质他现在倒没感受到,不过疯是一脉相承的疯:“你先去洗一下手吧。”
等齐衍泽去洗手的时候,谢成陨本来正计划着回去,结果手机突然响了,他一看是赵清打来的电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到靠走廊那边接了起来。
“这么晚了,怎么了?“
“你工作完了,我没打扰你吧。”
“没有的。”
“这周末你方便吗,我展览布置已经完成一多半了,等你有空来看看,给我点建议,毕竟审美不能太个人。”
“好啊,我周五提前告诉你方便的时间。”
“嗯好,你现在在干嘛呢?”
谢成陨顿了一下,刚要回答却觉得面前一片阴影,齐衍泽就靠在墙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莫名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压迫感。
“……在朋友家。”
“啊,我以为你休息了。”
“还没呢。”
“行,那你应该在聚会吧,我就不打扰了,周末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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