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摇头,然后继续吃完了这顿饭。
早餐时间结束后,等裴珩玉洗了碗从厨房出来,再次来到谢枝雪身边,谢枝雪才有点无奈地对他说:“我牙疼。”
裴珩玉一愣。
谢枝雪抬手点了下自己的脸颊,往里对应的是智齿的位置,他接着道:“可能是智齿的问题?”
裴珩玉这才确认,谢枝雪说的牙疼就是真的牙齿疼,不是他做了什么事让谢枝雪觉得情绪上“牙疼”了。
裴珩玉赶紧按了呼叫铃,和昨天谢枝雪说肚子疼一样如临大敌。
“怎么会突然牙疼呢……”裴珩玉按了铃,又来到谢枝雪身边,“吱吱,你张开嘴我看看好吗?”
谢枝雪觉得那样不太雅观,拒绝道:“你又不是牙医。”
应长亭也不主攻牙科,但她全科都涉猎过,谢枝雪牙疼的情况也不复杂,所以她接到护士的消息赶来后,用医用手电给谢枝雪检查了下,确认说:“吱吱,你左下智齿有点发炎了。”
闻言,谢枝雪现在当真觉得自己有些倒霉,怀孕就不说了,还总碰上各种状况。昨天是肚子疼,这之后假性宫缩也随时可能再发生,今天又智齿发炎……
“可是应姨,我以前检查过牙齿,当时牙医说我的智齿长得很端正,可以不用拔的。”谢枝雪无奈道,“而且,我的饮食也一直很清淡,这颗智齿怎么会突然发炎呢?”
应长亭也心疼他,叹了声气说:“吱吱,怀孕期间身体变化,出现一些连锁状况,之前一直好好的智齿突然发炎发疼甚至是很常见的事。”
“我可以给你开一点消炎药,但即使消炎了、智齿不疼了,以你如今的怀孕月份,也暂时不建议去拔掉智齿。虽然那样能以绝后患,但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个小手术,怕给你的身体带来更多不好的影响。一般来说,牙医也不会建议在孕期拔牙。”
听应长亭柔声说完,谢枝雪只得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应姨。”
应长亭和护士离开病房后,谢枝雪又叹了一声气。
裴珩玉觉得心虚,小心翼翼喊了声:“吱吱,要不我把小裴拿进来跟你玩?”
消炎药还没来,谢枝雪的智齿隐隐泛着酸疼。他情绪不佳,听到裴珩玉的声音就突然有点来气。
就是这个人,让他怀孕了。
连一直安安分分的智齿都没能逃过!
“不用,你出去陪它吧。”谢枝雪回道。
裴珩玉:“……”
这下好了,和小机器人一个待遇了。
但谢枝雪已经开了口,裴珩玉不好再磨蹭,只得朝阳台走:“好的,那吱吱你有事就叫我。”
看着裴珩玉走到阳台上,在不算大的阳台里和小机器人并排站着,谢枝雪的心情又突然好了起来。
虽然智齿还是在疼。
没过一会儿,护士给谢枝雪送来了消炎药。
谢枝雪拿着药,喊了一声裴珩玉。
“帮我倒杯水,我要吃药。”裴珩玉进来了,谢枝雪淡然道。
裴珩玉马上点头说好,去倒水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
倒一杯水这种小事,谢枝雪从来没有特意叫裴珩玉做过,要么他自己就去倒了,要么就是裴珩玉主动倒好送到他手边。
这会儿与其说是要裴珩玉帮忙倒水,不如说是谢枝雪含蓄地结束了裴珩玉的“罚站”,叫他回来。
裴珩玉心想,吱吱真是太可爱了!
消炎药没那么快起效,谢枝雪吃了药之后智齿还是隐隐的疼。
这个时候,虞与周打来了电话。
自从二十多天前,虞与周从谢枝雪家离开后,这些日子他就没有再出现过,这还是第一次有新动静。
谢枝雪的手机放在床头,铃声响起后是裴珩玉去帮他拿过来的,所以难免看到了来电人的名字。
裴珩玉将手机递给谢枝雪,同时忍不住道:“吱吱,你牙还疼着呢,要不这个电话就不接了吧?反正他肯定只是说些废话。”
谢枝雪还是接了起来,但他决定整个通话过程都尽可能少说话。
虞与周终于等到了电话接通,他松了口气:“枝雪……我还以为,你不想接我的电话了……”
谢枝雪静静喊了声:“哥。”
“枝雪,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虞与周接着道,“以前是我做得不好。我不是不知道你不喜欢我的很多做法,比如搬到你家楼下这个行为,但……我总觉得,你不会对我那么绝情。我仗着你的心软,即使知道你不喜欢,但还是自说自话、抱着对你好的念头去做事。”
“那样其实一点都不好,对你而言是一种负担,对我自己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你说得对,我应该更理性清醒一些。你不喜欢我,我知道我们之间没有更多可能,我也对你说过只想继续做你的家人、朋友、兄长,我应该言行合一,那样对你和我都是一种轻松,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才能更健康地维持下去。”
虞与周说得很快,语气也很轻松,仿佛这段时间下来他真的想开了。
“枝雪,你相信我,我以后不会再做违背你意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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