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资本家的丑恶嘴脸,马上得到了另两个人的一齐镇压,表示绝对不能叫她太嚣张!
一时间,寝室里全是三个女孩子夸张的笑声,传得隔壁都能听到。
甄真并没有在学校呆太长的时间,就马不停蹄去省里参加比赛去了。
本来市里还有一次初赛,上个月就结束了,不过恒远中学正好有一个推荐资格,可以直接参加省里的预赛,老师就把这个名额给了甄真。
出发去省城之前,甄真先回了一趟家,因为电话里,王桂珍说塘里的鱼长得比预期好,可以让梅三少看看质量了。
“不是说至少要两个月?”甄真觉得奇怪,“没有喂什么不该喂的东西吧?”
“绝对没有,”王桂珍说,“你跟我说的那些我都记着呢,绝对不会错,我琢磨着可能是这批鱼苗的原因,比之前在集市上买的那批好多了。”
这次的鱼苗都是梅霄云提供的,想想也是,他弄过来的鱼,品质肯定比市面上的要好得多。
“行,我正好要去一趟省城,顺便把鱼苗给他送过去看看。”顺便也可以当面道个谢。
甄真原本计划着,能先让甄老三关个两三年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没想到梅霄云竟然这么慷慨大方出借了价格昂贵的手表,而且还真叫甄老三上套了。
这一下,他的刑期至少就是十年往上走,也给了甄真更多活动的空间。
甄真早就打听好了,对刑事犯是可以起诉离婚的,而且成功的几率,比一般的离婚诉讼可要大多了。
欠了这么大一个人情,不当面好好道谢肯定说不过去。
王桂珍听说女儿又要去省里比赛也很高兴,她虽然弄不明白女儿究竟在做什么,但是不管怎么说,参加比赛拿荣誉,总归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听说鱼塘有新进展,小姨夫也过来了,他本来想既然三少给了两个月时间,那就不用急,把鱼养好再说,但是看看塘里活蹦乱跳,比之前长大不少的鱼苗,又觉得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他一口应承下来开车把鱼送过去,顺便还能送甄真去参加比赛。
捞了一小养殖箱的鱼苗,他们就踏上了往省城的路。
一边开车,小姨夫又跟甄真说起了梅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之前就说过,飞鱼坊不少老员工不怎么服三少爷的管,要是按照惯例,就该是撕扯几次,动荡一阵,内部再来几回大清洗,等到尘埃落定,再看谁是最后的胜者。
只可惜,梅三少就不是一个按理出牌的人,被飞鱼坊的老员工刁难了,他也不急着接班上任对付回去,反而自顾自在好几家飞鱼坊的分店附近,把他在海市的创意料理餐厅分店开了过来。
“听说梅老爷子都被他给气笑了,骂他是开店抢自家生意的白眼狼,”小姨夫好笑的说,“谁知道这位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反正就天天蹲在新店盯装修,飞鱼坊都不去了。”
甄真也忍不住笑。
这事甄真还真知道是怎么回事。
书里提过这段:老爷子退位让贤,想要尽快找到合适的继承人,主要就是因为企业做大了,里面蛀虫太多,他又碍于往日的情面,不好动手清理。
梅霄云可不在乎这些,他明面上还是那个大事不管,小事不问的二世祖,甚至还搞出放着自己家族企业不管,跑到边上打擂台这种荒唐事,其实早就借机悄悄摸清了飞鱼坊所有的采购渠道,然后和老爷子内外配合,彻底掘了内贼的坟。
餐饮行业得供应链者得天下,梅霄云很早以前就参透了这个道理,只要捏住这个,自然就点中了某些人的死穴。
偏偏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做着最后的狂欢。
甄真笑笑:“这些有钱人心眼子多着呢,用不着替他们担心。”
小姨夫笑:“我瞧着梅三少也不是个一般人,心里应该是有成算的。”
他也是运气好,成为了梅霄云在泰南省的第一批班底,虽然因为实力有限掺和得不深,但还是获益不菲,身家都因此丰厚不少。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积极,时不时就往王桂珍的鱼塘跑,对甄真也是车接车送,绝无二话。
甄真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对她来说,有明确利益交换的来往,反而简单直接多了。
小姨夫的车终于跟着越来越密集的车流进了省城,到了飞鱼坊总店附近,不过没有停在总店的停车场,而是稍微一拐,拐到了旁边一家正在装修的店。
“我之前已经跟三少的助理打了电话,他这段时间在这边,直接过去找就是,”小姨夫说着停好了车,然后从后车厢里把那个养殖箱扛了出来,还从透气孔里看了一眼,“挺好,都还是活蹦乱跳的。”
然后他就快步把养殖箱扛了进去,一边示意甄真跟上。
新店的大门正对着飞鱼坊,还不时有工人进进出出,甄真眼看着就有好几个飞鱼坊的员工,好奇的远远打量这家新店,也偶尔有那么一个两个,不屑翻白眼的。
梅三少这时候正戴着安全帽站在大堂里,指挥着工人安装一个什么装饰品,看两人背着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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