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您回来了!”佣人只是匆匆往大门口一看,就看见意气风发的少年肩上披着黑色校服,满眼愉悦地走进大宅。
“嗯。”周云驹桀骜不羁的脸上闪过一丝柔情,他将衣服递给佣人,询问道,“云哥呢?在家里面吧?”
“先生在……”佣人接过衣服,不太确定地说,“应该在房间里休息吧。”
“对了,二少爷回来了,三少爷……”
“知道了!”周云驹大长腿一迈,直朝屋里走去。
本来他还有十多天才能回来的,但实在是憋不住了,这才请了病假跑回来。
索性他成绩好,老师也就批准了。
自从去了学校,他没有一天不抓心挠肺地想要回来看看甘云。
他打电话给甘云,甘云不接,不久前他又打给周云旗,接倒是接了,但是却得到了甘云生病的消息,还被周云旗一番说教。
实在是太抓心挠肺了,周云驹就偷偷请了假跑回来,打算给甘云一个惊喜。
想到柔软的肌肤和深交的味道,周云驹就抑制不住地下体硬得发疼,他咬着嘴里的薄荷糖,兴致冲冲地走上二楼。
他都已经想好了一会见到甘云时要怎么撒娇让男人多“疼疼”自己,最好张开双腿,羞敛敛地叫着他的名字。
甘云的房间不算太远,在正中央,周云驹两三步就可以跨过去。
他远远的就能看见甘云的房间门没有关上,走近了,就听见一些难以掩盖的声音窸窸窣窣地泄出。
周云驹顿时变了脸色,站停在房门口。
房门并没有遮掩,他只是用手去推了一下,就支开了。
男人正对着他袒露上半身,一个陌生的人伏在他的胸前不知在做些什么,但在周云驹看来,就是在舔舐男人的乳头。
周云驹可尝过那是什么滋味,又软又嫩,要是能出奶那就是极品,男人还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轻颤娇吟,就算受不住了,也只能没力气的像按摩地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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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像是火烧燎原一样突突地冲击着周云驹的脑子,他不羁的眉眼垂下来,就像是即将咬断猎物喉咙的狮子。
周云驹一脚踹开本就敞开的门,妄图通过这个方式让奸夫停下色情的动作。
奸夫也确实是停下了,但第一反应就是将已经瘫软的甘云用被子罩住,然后才朝门口转身。
他转身的那一秒,熟悉的面孔差点让周云驹脱口而出一句“爸”,好在理智没有让他这样做。
他老子就算还活着,也不可能这么年轻。
原本想要发怒的狮子猛地止住了火气,眯着眼打量这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奸夫,要不是这张脸,他在就把人拖着往死里揍了。
周云驹倒不觉得甘云有什么错,尽管甘云呈现的是一副柔顺可欺的模样,他也觉得是这个奸夫的错。
猛地,周云驹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盯着周云慈,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二,二哥?!”
“三弟,好久不见。”周云慈温温柔柔一笑,数不尽狡黠。
艹!
可真是倒了大霉了,周云驹咬着自己的虎牙,又想骂人又想打人,最后却无可奈何,发了一肚子火也只能内部消化。
“你先放开云哥!”周云驹不耐烦地往前走几步,想要从周云慈手上接过甘云,周云慈却挡住了他的手。
“三弟,云哥现在身体不舒服,你太急躁了。”周云慈现在可不只是拿周云驹当弟弟看了,他知道甘云拿周云驹当儿子看,因此看周云驹的目光还带着点慈爱。
神tm慈爱!
周云驹气极反笑,冷冷地询问:“怎么,身体不舒服要你去舔他的奶子,我就不能治病了?”
他觉得自己特别委屈,不就是去了学校十几天吗,怎么回来就变了个样,奸夫也有了,他还一肚子没地撒。
周云慈皱眉,看着周云驹一副老婆被人占了便宜的模样,心至神随,不自觉也露出了一副怪异的表情。
可惜,还没等他去深究这个事实,周云驹就趁着他发愣的时候闪着身走到隆起的被子跟前,掀开一个角。
男人柔软的乌发率先露出来,紧接着他抬起头,瞬间叫周云驹呼吸一窒。
之前他同男人做爱时,男人虽然会被他肏的呻吟不断,却从来没有露出现在这样一副盛满柔情的样子,好像要把自己的全部托付给奸夫……
少年人现在满肚子酸气,冲天地发酵——他嫉妒甘云会对周云慈露出这副表情。
他的表情可不算太好。
“呜…”甘云看着周云驹,忽然痴痴的笑了,竟主动伸手要去揽周云驹的肩,盯着周云驹的眉眼,挺了挺胸口撒娇,“阿任…好胀,帮我吸吸好不好?”
气血翻滚着,周云驹的目光瞬间变得凶狠,定定地看着甘云,然后下一秒,他就以非人的速度凑上去擒住甘云的唇,一股奶香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他根本来不及去探究甘云口里的话具体是什么,只记得男人在向自己求欢,在回应自己,在…渴求着自己。
唇舌搅拌的声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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