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小畜生,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
甘云躺在床上,在心里骂骂咧咧。
昨天下午林泽楷拉着甘云射了两次,屁股都磨破皮了才停止,他现在只要一碰到布料,就又疼又痒。大腿内侧也是,全部都泛红破皮了,就连肉棒也有点疼,射的次数太多了。
这一身皮肉本来就敏感,林泽楷还要跟狗一样到处乱啃,足尖,大腿,腰间,胸膛……没有一处不遭殃,简直就是不知节制。
印子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
甘云把头埋在枕头里,不过还是有点良心,知道他睡不惯木枕,专门去拿了天鹅毛填充的软枕头送过来,终于不用体验落枕了。
甘云迷迷糊糊地趴着,甘倾辞晨时去学堂了,下午时回来,回来后还会去探望林幽仪……
他应该能安稳地睡个好觉了……
林寒松提了一大食盒装的点心来到了黛邻楼,他提前了解好甘倾辞的行踪,就想着和甘云能过单独待会。
黛邻楼的仆人很少,只两个,一个是林祖母赐给甘倾辞的月儿,一个是例行发放守在门口的侍卫。
月儿跟着甘倾辞去了学堂,此时只剩下甘云和侍卫,侍卫百般无聊地蹲坐在门槛上,乍一看林寒松朝他走来,还以为是在做梦。
毕竟这么偏远的院子,林寒松就是闲逛都逛不过来。
林寒松看着面前有些愣愣的的壮汉,询问道:“甘云呢?”
“甘…云?”侍卫重复了这个名字一遍,然后才抖了个机灵,连忙站起来继续道,“三公子,甘先生在里面歇息,没出来过。”
“他的寝室是哪一间?”林寒松将食盒交给侍卫,懒懒地问着。
侍卫提着食盒,告诉了林寒松位置。
林寒松左看自己的衣袖,右看自己的衣摆,确认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后,他才满意地看着侍卫:“你就在门口守着,一会要是有人来了,就说在休息,可明白了?。”
“是,三公子。”侍卫连忙点头,他不知道林寒松的用意是什么,但主子说的话就要听,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林寒松迈着轻松的步伐走进黛邻楼,感受着周围的清静,找到了甘云寝室的位置。
他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去,发现这间寝室小得可怜,分成外榻和里卧,外面就摆了一张桌子,离镂空木雕门扉很近,只有几步的距离。
外榻和里卧就用了一个屏风分开,绕过屏风,里面就是一些柜子和一张小小的床,床边是帘子,一边是放下的,一边是撩起的。
但很明显,床上睡着人。
林寒松放轻了自己的呼吸声,脚上也放轻放缓,慢慢地走到床边。
美人睡榻,衣衫微开,简直就是……
林寒松感觉气血在翻涌,终于能体会夫子里说的情窦初开、春风拂面的感觉了。
他想,自己还真是栽进去了,光是看着甘云睡觉的样子都能春心怦然。
熟睡的男人并不知道少年如痴如醉地盯着他看,他酣睡得香,微微一动,黑发便从肩上滑落到枕头上,露出一大片的肌肤。
林寒松盯着这一幕原本是脸红了的,可他眼尖地发现某些和肌肤格格不入的痕迹。
他猛地沉下脸,伸出手,轻轻地掀开了甘云胸前的衣襟——一大片青紫的吻痕咬痕闯入眼帘,赤裸裸地在嘲笑林寒松。
林寒松眼前发黑,气息在一瞬间就不稳了,他另一只空出的手紧紧捏成拳头,关节都在嘎吱作响。
他好不容易看上的人,竟然早就被别人给玷污了?究竟是哪个混账!
林寒松再一看甘云,奸夫留下的痕迹就一览无遗了,红润的唇明显是被反复吸吮的缘由,现在还安睡同样是和人欢愉到疲惫的结果……
甘云睡得很沉,林寒松沉着眼将里衣拉得更开,那两颗挺立的乳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肿,乳肉上市牙痕,衬得乳头可怜兮兮地抖瑟。
不用看就知道,被遮住的地方只会更加狼藉。
林寒松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他翻身上床,直接居高临下地看着甘云。
行啊,这才多久就按耐不住寂寞和奸夫勾搭上了?
云叔啊云叔,我那么疼惜你,想要慢慢来,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冷笑一声,林寒松觉得自己也不需要客气了。
梦中,甘云本来还在温暖的篝火旁惬意地看着星星,突然一只鸟俯冲下来,直接将他胸前的奶头当做了果实,毫不客气地用鸟喙啄起又拉又扯。
甘云吃痛地叮唔一声,有些烦恼地要赶走鸟。
“走…走开……”
谁知道,他的手摸上鸟的脑袋,这才发现原本只有巴掌大的鸟陡然变得是自己身体的两倍,不仅如此,还如人一样冷冷地看着自己,张口说话。
“云……”甘云听不清他在讲什么,更加害怕面前这如同怪物的异鸟。
它的脑袋再次低头,甘云扬起脖颈。
他感觉自己的乳尖都快被刺穿了一样,这一刻现实与梦境重合,甘云难受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伏在自己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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