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呼吸加重,自虐似的将那些衣服层层剥开,露出更加淫乱的裸露的肌肤才肯停手。
他胡乱给甘云将衣服又穿回去,为甘云盖好毯子,这才行尸走肉般走出去,因为太过于专注想自己的事情,他还是没有注意到甘云的异常。
休息室里,唯一躺着的人呼吸微弱,整个人都蜷缩着陷在被窝里。
门缓缓打开了,进来的人是卢朗,因为屋里并没有开任何的灯,所以卢朗就站在门口犹豫地出了声:“云哥?”
无人回答。
卢朗思量起之前的细节,终于反应过来甘云不是因为上了妆所以才脸红,搞不好是发烧了,于是他连忙要走进去,还没跨进去两步,就被人从后面捏着衣领子了。
卢朗懵逼地转过脸去,正对着杜璟那张暴躁的脸:“你想进我休息室做什么?”
众所周知,杜导不仅龟毛各种臭毛病,还有着难以定义的洁癖!
男人有劲的手往后一弄,直接将卢朗像提小鸡仔一样提起来甩到身后,松开手的时候还嫌弃地拿出湿纸巾擦了擦手。
“…啊?”卢朗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头连忙往杜璟身后探,“不是,云哥好像发烧了,今天一天都没人管他,我担心是不是出事了!”
“你的经纪人在喊你。”杜璟皱眉,身体微微往里侧,“如果是发烧了我送他去医院,现在已经快八点了,你赶通告来得及吗?”
卢朗这才想起来自己苦逼的打工人身份,讪笑几声,还是不放心地往里看了看,再三叮嘱:“那杜导云哥就交给你了,一定要送到医院啊!”
卢朗离开了,杜璟转身进了房间,顺带把门也锁上了。
他走到床边,蹲下身有些粗鲁地将甘云身上的毯子扯下来,露出甘云那张湿漉漉的脸,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缕一缕地散在·枕头上。
看来确实是发烧了。
杜璟皱着眉,没想到狄望秋竟然玩那么过分,把人都玩发烧了。
一想到今天甘云强忍着不舒服还演完了自己的戏份,杜璟心里就有一些怜惜。
杜璟将灯打开,顿时整个房间通亮。他一边将手放在甘云的额头上试探温度,一边无聊地盯着甘云,那些被沈策扒开的衣服并没有被整理回去,反而是全部都松垮垮地搭在甘云身上。
因为毯子被拿走了,甘云唔了一声伸手摸索着毯子,那些原本就只是搭在他胸膛上的衣服就这样垮了下去,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膛。
杜璟凑的很近,这一切几乎是全部落在他眼里,让他呼吸一窒,小腹冒起一小股火来。
杜璟连忙将毯子拿在手里去遮掩那些裸露的肌肤,甘云不冷了就没有乱动,可他愣了一会,僵直地收回自己放在甘云额头的手。
应该已经退烧了,可是……
杜璟还拿着毯子的手的大拇指正位于那些滑滑的肌肤和毛毯之间,他下意识蹭了两下——好软,像棉花一样被按下去,是那种曾经的肌肉有些退化了的奇妙触感,就像是踩在云端,还是下意识知道自己不会掉下去,因为不管再软,也是结实的。
杜璟脑子里轰得一下就乱了,不敢再乱蹭可又舍不得抽出来,就这样僵直着身体半跪在床边。
是一阵嗡嗡声打破了僵局。
甘云猛地抖了一下身体,接着整个人更加蜷缩起来,又突然一下撑开身体,直直地躺着,两条腿却交缠着开始呻吟起来。
“不…唔…嗯……”
他像是在岸上要渴死的鱼,整个人原本就因为之前出汗浑身都打湿了,现在更是腾升起热气,散发出好闻的柠檬香,嗡嗡声越来越大,随之的是甘云的哭腔越来越大。
“…拔出去…出呃啊!”
甘云找不到方向地将毯子踢开,就这样当着杜璟的面分开了双腿,胡乱扒拉着脱下裤子,露出白的发光的腰和臀部,接着便弓起身子将手深到那下面,一边喘着气一边将下面捣弄出咕叽的水声。
准确来说,他还没有意识到旁边有个人在看。
杜璟很难不把视线放在甘云交分开的双腿中央,那不断进进出出的手只要不是个傻子就知道是在干什么,更别提甘云还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呻吟声,时高时低,啜泣着嘴里说着不,说着拔出去,嗡嗡的震动声把杜璟的思绪都打乱了,他着迷似的站起身来,走到甘云的腿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特殊的风情。
男人修长的手指一边扳开两瓣臀,一边抽出两根中指正插进穴里不断捣弄着,那穴口正在不正常地动着,嗡嗡声也因此更加明显,杜璟猜测里面是被放了什么小玩具,现在启动了,快感和痛苦让甘云失去了理智地想要把那东西弄出来。
大腿内侧是一连串一连串的吻痕和咬痕,将那最嫩的肉都给把玩得可怜兮兮的。
杜璟在心里咒骂着狄望秋是个畜牲,可他自己却因为眼前的媚色而窜起一阵阵浴火,也明白如果是自己,也会忍不住的。
红艳艳的穴口一些媚肉被手指扯出外翻,可伸进去的手指只扣挖出一些白色的精液,滑溜溜的跳蛋早就埋进更深处了,一个抵在穴心上,一个抵在前列腺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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