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风想起来就是江云意亲他的那晚,于是蹲下来,跟坐在凳子上这人视线平齐:“所以你才觉得我喜欢你?”
江云意不敢看傅岩风,耳朵红得厉害:“多少得有一点点喜欢吧。”
傅岩风没反驳他这个说法,松了手,问他:“夹子戴着不硌吗?”
江云意老实说:“有点儿。”
傅岩风说:“那就收起来别戴了,你先准备高考,别的以后再说。”
江云意就把夹子摘了,他知道傅岩风说的不只是夹子,而今他只有把喜欢收起来,才能留在傅岩风身边。
两人谁也没再进一步谈论夹子的事,好像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夹子,被人随意戴着,除此之外再无更深层含义。
至此,两人算是和解了。
快过年了,江云意除了饭点回家吃饭,其余大多时间都赖着傅岩风,黏人得很。
他忽然大胆起来,像是得到了首肯,傅岩风上山砍柴他跟着捡柴,傅岩风喂鸡他跟着搅拌鸡饲料,连去镇上买年货也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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